現在的顧晚渾身都是傷口,實在是不方便移動,宮墨寒看著也覺得心都要碎了。
於是乎,醫生立刻馬上過來給顧晚處理傷口。
不然的話,傷口一直流血,沒事也得傷層皮。
等待的時候,總是漫長的。
宮墨寒看得出來,顧晚即便沒有在叫痛,也沒有在呻吟,然而,從她蹙起的眉頭,還是可以看出顧晚很難受。
宮墨寒始終想說些什麼,來逗顧晚開心或者是分擔她的注意力。
可是宮墨寒看著顧晚的傷勢,壓根就沒有心思。
不過,宮墨寒突然想起一個事情,“我帶來一個人。”
“誰?”顧晚閉著的眼睛,從疼痛中睜開了,略帶疑惑的看著宮墨寒。
顧晚當然知道宮墨寒的心思,是想找點事情說,分散她的注意力。
所以,她也不想辜負宮墨寒的好意,勉強打起精神。
“待會你就知道了。”宮墨寒衝著顧晚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睛,還給她賣了一個關子。
“好。”顧晚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只是為了讓宮墨寒好受一些。
這大概也是心心相印的兩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在儘量為對方考慮著。
於是乎,宮墨寒便吩咐手下,“把車上的人給我帶下來。”
顧嫣然被帶下來的時候,右手因為脫臼無力的耷拉著,滿臉的不情願。
她簡直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慘的一個人,沒有之一。
然而,當顧嫣然看到宮墨寒懷中虛弱的、傷勢嚴重的顧晚的時候,心中才好受一點。
她默默的想到,顧晚到底還是在莫雪融的手中,經受著如此多的折磨和欺負,也總算是沒有白費她脫臼了的右手。
顧晚就應該比她還要慘十倍,數百倍才好。
只是可惜莫雪融沒有把顧晚給弄死掉去。
宮墨寒並沒有注意到顧嫣然的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當然,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顧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