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撐著精神將小魚兒帶到醫院,掛了急診。
她跑了三天,自己也累得不行了,要不是回家後寶兒跑過來說小魚兒生病了,顧晚還真可能沒發現這件事。
小魚兒是晚上睡著睡著突然發燒的,傍晚的時候只是輕微咳嗽,保姆給她吃了藥,想等明天再看小魚兒的情況。
誰成想這一來二去的耽擱,小魚兒的病情就加重了。
顧晚心急如焚的等在病房外面,等著醫生出來。
寶兒被留在了家裡,顧晚獨自帶著小魚兒出來,夜太涼了,她怕寶兒再生病。
張搬山從走廊盡頭出來,他一接到線人的情報立刻驅車趕了過來,他站在原地深呼吸兩口,剛跑的太急,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顧晚?”
張搬山走過來,裝做剛巧碰見的驚訝:“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顧晚抬頭看了眼張搬山,又看了看兒科的牌子:“不是,是我女兒生病了,我帶她過來看病。”
“不嚴重吧。”
張搬山順勢坐在顧晚旁邊,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地給她。
“但願不嚴重吧。”
顧晚接過水道了聲謝說道。
現在她也沒閒心和張搬山聊天,索性不說,只是小口的喝著水。
張搬山看了眼左手邊的樓梯,伸手拍了拍顧晚的肩膀:“沒事的,別太擔心,我在這家醫院認識一個兒科看的特別好的醫生,等會兒介紹給你吧。”
“不用了,我也找的是兒科最好的醫生。”
顧晚避開張搬山的手,起身將水放在凳子上準備進病房。
上次宮墨寒因為顧晚和張搬山碰面吃醋了,現在宮墨寒不在,顧晚有意和張搬山保持距離,並不想讓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那好吧,我也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張搬山也起身,故意拉住要進門的顧晚,眼神溫柔:“你別太累了。”
這一幕,被藏在樓梯處的記者手疾眼快的拍下,張搬山很會找角度,從這個方向看去,只看得見張搬山一臉柔情,而顧晚側著臉看不清全臉,只微微看得見半張臉,但足以證明那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