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粒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宮墨寒居然這麼對待她和 陳家,這一切肯定是顧晚那個女人的陰謀,是她用計謀迷惑住了宮墨寒。
宮墨寒那麼溫柔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改變心意,他明明對自己也是有感情的。
陳粒雯回想起曾經短短几次和宮墨寒接觸的場景,對方溫柔而深情的眼神裡彷彿溺滿了整個星河,那裡面明明都是對自己的愛戀,他們兩個才是真的最合適的一對戀人。
陳粒雯狀若癲狂的在監獄大吼大叫,叫囂著一定要見顧晚,鬧的JF苦不堪言,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她這樣折騰下去,只能找人想辦法聯絡了宮家這邊。
宮墨寒在收到JF這邊訊息的時候,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他對於陳粒雯到現在還不死心的樣子更加覺得厭惡,也越加覺得不能如對方的願。
陳粒雯想要見到顧晚,他偏不能讓對方見到自己親愛的老婆大人,讓她死了這條心,好好的在監獄裡面反省自己的下半生。
“老婆,JF說陳粒雯想要見你,我替你回絕了吧,跟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有什麼好見的。”
宮墨寒難得沒有去公司,陪著顧晚一起呆在溫暖舒適的花房裡面灑水施肥,上次顧晚培育出來的那批玫瑰花現在開的嬌豔欲滴,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好多的富家太太都想來拜訪顧晚,希望能從她手中討上一支放到家裡,但是都被管家先生給拒絕了,他們夫人種的花沒有先生的允許是概不送出的,就算是花再多的錢,套再多的近乎都沒有用。
“陳粒雯找我?”顧晚沉吟著,現在大局已定,陳粒雯這個時候找自己又想做什麼打算,“陳家那邊把什麼事情都交代了,她現在不應該老實呆在監獄贖罪,又瞎鬧騰什麼?”
這也是宮墨寒不解的地方,陳粒雯現在已經輸的徹徹底底了,連個後臺能撐腰的都沒有了,結果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折騰出來點動靜。
宮墨寒接過顧晚手中的噴壺,手臂微微抬高將裡面的水揮灑在花朵上,大小不一的水珠在太陽的反射下閃閃發光,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顆顆耀眼的鑽石,美麗極了。
顧晚看到宮墨寒這樣毫無章法的灑水方式,忍無可忍的一把將水壺奪過,叉著腰不悅的訓斥著他:“我讓你幫忙不是讓你來給我的花洗澡的,水澆多了花朵的根部會腐爛的,花瓣沾上水也會提前凋零的,到時候我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玫瑰全被你毀了。”
“對不起嘛老婆大人,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你不要生氣了嘛。”宮墨寒立刻改口求饒,哄顧晚開心。
顧晚笑著搖頭放下手中的工具,洗乾淨手後給兩人倒了一杯水,小口喝了兩下這才繼續把話題轉移回到陳粒雯的身上。
“你還沒告訴我陳粒雯在監獄裡面鬧著找我要幹嘛呢,我告訴你啊休想像之前那樣糊弄我,不老實交代小心我懲罰你跪榴蓮。”顧晚裝作兇巴巴的樣子揚了揚自己的小拳頭,威脅著宮墨寒。
可是她卻忘記了一件事情,家裡面沒有人喜歡吃榴蓮這種水果,管家自然也不會買,就算宮墨寒有心想跪也找不到工具。
宮墨寒伸手握住顧晚的小拳頭,無奈的解釋著:“其實我也不知道陳粒雯為什麼要見你,她早幾天就在監獄那邊鬧騰著,JF用了很多辦法都對她沒轍,所以才求到我這裡的。”
“她…真的這樣做的嗎?”顧晚有些猶豫著,其實她到現在還不太能理解陳粒雯的想法,但是從對方誓不罷休的狠厲作風來看,陳粒雯是一心想要自己的命,絕對沒有半點猶豫不決的那種。
“晚晚,我們不要談她了,免得破壞今天難得的好心情,天氣這麼好等會兒我們兩個出去走走吧,天天悶在家裡都要發黴了。”
顧晚搖頭拍下宮墨寒作祟的大手,解開系在腰間的圍裙放好,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今天我有事就先不陪你出去走走了,等咱們下次有機會帶著寶兒和小魚兒一起。”
顧晚說完便向外面走去,她打算去監獄見一面陳粒雯,看看對方這次究竟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的,也好讓這個惡毒的女人徹底死心。
宮墨寒跟在顧晚身後看著對方回房間換完衣服,琳起包包就要出門,急忙伸手阻攔著她,“晚晚,陳粒雯那邊有什麼好值得你去看的,在家好好的陪著我就不行嗎?我們兩個好久都沒有過二人世界了,今天難得公司那邊沒有事情,你就不要去了嘛。”
顧晚繞過對方繼續向外走去,笑著安慰宮墨寒說:“你別這麼緊張,我就是去監獄看一眼,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不會再出現什麼意外的,很快就會回來的。”
宮墨寒見顧晚執意要去見陳粒雯,心中就算是一千個不願意也沒有辦法,他只能儘可能的要求對方多帶幾個保鏢,這樣路上有保鏢保護著她,宮墨寒也比較安心一些。
陳粒雯在監獄聽說顧晚來了,剛看到人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顧晚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靠出賣肉體換來現在的地位不覺得噁心嗎!你有什麼好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