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在宴會上和顧晚互動著,簡直出盡了風頭,兩人相互之間大炫舞蹈,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一舞終了,顧晚和宮墨寒攜手去旁邊的卡座歇息,周圍的人還在起鬨著讓他們再來一支,不過都被兩人笑著拒絕了。
這裡畢竟是歐尚的主場,雖然說是邀請他們來參加慶功宴,但是顧晚作為電影裡的女主角已經夠耀眼了,過猶不及的道理她還是比較懂的。
顧晚就這麼坐在那裡和人閒聊著,宮墨寒一直陪在她身邊,偶爾會替她擋個酒,就像是一位忠心耿耿的騎士一樣,守護著自己心愛的公主。
然而就是宮墨寒和顧晚之間自然的動作,才更加的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宴會上許多和兩人坐的比較近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對小夫妻身上,小聲的和身邊的朋友議論著。
“啊顧晚和宮總感情真好呢,還真是不分場合就撒狗糧秀恩愛,唉我們這群單身狗活著好難哦。”
“這兩個人真般配呢,原來這就是嫁給愛情的樣子,我的夢中白馬王子什麼時候能出現啊,讓我也過上可以隨便秀恩愛的日子。”
“姐妹別做夢了,像宮總這樣的好男人全天底下就只有這麼一位,咱們啊沒有那個命就把眼界放低點吧,隨便找個對你好的男人過下去不就得了嘛!”
“姐妹兒,人生還是要有點追求的,宮總再好也是人家的,你啊有這個機會惦記著宮總,還不如扭頭看看身邊其他男人,未必找不到那個合適的人。”
這幾個人是宴會里面一些無關輕重的來客,勝在離顧晚比較近,所以才能觀察的這麼仔細,畢竟離正主距離比較近,所以討論的時候不敢太大聲說話,唯恐讓顧晚和宮墨寒聽到。
可是無論這些人再怎麼壓低聲音,眼神總會出賣他們的內心。
顧晚聽到他們議論自己,也頂多笑兩下而已,絲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只要不影響自己的生活,議論就隨便議論吧。
可是有人卻不高興了,宮墨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嘴碎的人,別人過什麼生活做什麼事關你什麼事,礙著你的眼了嗎這麼喜歡排擠別人。
宮墨寒在隱約聽到周邊的議論聲音後,臉上的微笑淡了下去,逐漸被慍怒覆蓋。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堪?”顧晚察覺到宮墨寒的情緒突然變得不耐煩起來,有些茫然的詢問著,她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了,宴會上明明玩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說變臉就變臉了。
宮墨寒搖搖頭,努力的壓制住從內心冒出的那股無名之火,這才緩緩開口解釋:“我沒什麼事,就是剛剛想些東西把自己給嚇著了,你別太擔心了。”
“你呀,沒事瞎想什麼呢。”顧晚聞言白了宮墨寒一眼,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這人也真是的,都多大人了胡思亂想還能把自己給嚇著,簡直越活越回去了。
“老婆大人批評的是,老公以後絕對不會再胡思亂想讓你擔心了。”宮墨寒突然貼近顧晚的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半撒嬌似的在顧晚耳邊呢喃著。
宮墨寒將自己整個人都半掛在顧晚身上,小孩子氣般的抱怨著:“老婆,我們什麼時候回家啊,這裡吵的我頭好疼啊,還沒有什麼好玩的,咱們回家好不好。”
顧晚甩不掉這個粘人的大型寵物犬,在對方手感極好的頭髮上輕輕揉了兩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停下手開口安慰著:“現在宴會還沒有結束呢,半途離開不合適吧,乖啦等宴會結束再回去嘛。”
宮墨寒無語的朝天花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顧晚這是完全沒有想要回家的意思,這宴會能有什麼好玩的,總共就那麼點兒人,還想要鬧翻天。
歐尚這次難得請來這麼多人,一時之間玩過頭了,等到準備收攤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了,許多人也玩累了,便提前走了。
顧晚和宮墨寒算是走在最後面的那批人,在車上的時候她依舊在嘰嘰喳喳的和宮墨寒講話,兩個孩子早就被宮墨寒提前用保鏢送回了家裡。
宮墨寒駕駛著車子緩緩的行進在路上,凌晨的馬路上除了零星跑過的計程車以外,幾乎已經見不到幾個私家車,更不要說行人了。
陳粒雯僱傭的男人在看到宮墨寒從宴會出來,就駕駛著車子不急不慢的跟在對方後面,時刻觀察著,尋找動手的機會。
他打算用意外事故的方式送這一家人離開,就必須要找到一段合適的路線,儘可能的避開所有的攝像頭,免得自己後期逃離現場的時候惹下麻煩。
在凌晨的馬路上被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跟蹤,雖然對方極力掩飾著,但是宮墨寒很難不起疑,他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但意圖十分的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