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搬山最終還是面臨著要判刑的下場,他找人請來的律師能力再強大,可在zf面前統統是不堪一擊。
宮墨寒現在剛從監獄出來,並沒有打算立刻去對宮氏的背叛著動手,而是安安靜靜的等著開庭那天,他要親自去看看張搬山的下場。
宮桓茂看著默不吭聲的宮墨寒,問道:“張搬山被捕,新皇那邊經此一役傷了元氣,恐怕很快就會沒落了,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現在宮墨寒既然已經洗脫罪名,張搬山被jf逮捕,新皇失去了領導者,只要張搬山的判決下來,新皇公司便只有全軍覆沒的結局了。
宮墨寒細細把玩著手中的筆,開口說道:“現在還不著急動手,等張搬山的判決下來了,我們再動手也不遲,這段時間就先讓他們再享受這最後一次,畢竟不是人人以後還有這個機會。”
jf這次行動是秘密進行的,並沒有驚動張搬山其他的幾個團伙,那些人說不定還在哪裡醉生夢死,享受著極樂世界的快樂生活。
兩人聯手佈下的計劃自宮墨寒出來就沒有再加快進度,宮桓茂這幾天見計劃進度走的太慢,忍不住想要動手加快速度,但是卻被宮墨寒攔住。
宮墨寒開口說:“現在計劃就先執行到這裡,我等下出去一下,見一個老朋友,回來再商議如何對付接下來的敵人。”
“多帶一些人手,注意安全。”
宮桓茂看著宮墨寒明顯不懷好意的微笑,忍不住開始猜測對方是想見誰,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才會讓宮墨寒一出來就要注主動去見面。
宮墨寒看了一眼手錶,發現時間還比較充裕,他便不著急讓助理開著去法庭了,而是隨意的讓助手停在路邊,自己穿過馬路拐進了一家理髮店。
他神清氣爽的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恢復到原本那個英俊帥氣的樣子,這才命令助理駕車駛向法院。
宮墨寒今天收到通知,張搬山的案子今天下午審判,jf雖然有來傳話詢問他是否願意參加,他這個曾被誣陷的受害者自然是要到場的。
宮墨寒身為曾被張搬山誣陷的受害者,雖然憑藉自己的不懈努力將那些與自己無關的案件調查清楚,成功的洗脫了自己的罪名。
仍舊有一些東西zf還覺得十分可疑,苦於拿不出證據,只能任由宮墨寒大搖大擺的出入。
宮墨寒對於jf覺得可疑的地方絲毫不在意,那些小玩意對自己是造不成威脅的。
他甚至還特意在未正式開庭之前,摸到後臺關押張搬山的地方偷偷瞅了一眼,又在對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回到座位,老老實實的等著開庭審判。
張搬山被關押的這幾天,憔悴了許多,他沒想到jf這一次居然這樣不念舊情,無論他讓手下如何去打點,都被拒絕在門外。
找人安排給他做辯護的律師也處處碰壁,調查進展十分緩慢,這一拖就拖到了審判的那天。
張搬山在走上被告席時,看到了坐在人群裡的宮墨寒,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對方明明應該在監獄裡面待著,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他激動著想掙脫司法人員的手,拼命扭頭看向宮墨寒的方向,直到警員開始拿棍子警告他,這才不甘心的站到自己的原位。
張搬山聽著法官逐字逐句說著自己的罪證,身旁為自己辯護的律師在不停的發言進行辯護,他卻滿腦子想的都是宮墨寒的身影。
當初為了能拉宮墨寒下水,他是費了一番功夫和手段才將人送進去的,而那些為他辦過事的人都被他狠狠的打點過,嘴巴都封的死死的。
宮氏自從他鋃鐺入獄之後,便被宮銳武掌控住,憑藉宮氏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宮墨寒根本不可能再次從他手上化險為夷。
張搬山死死的攥緊拳頭,他不相信自己就這麼輸的一塌糊塗。
“我們收到有人匿名舉報信,信中舉報新皇公司涉嫌強迫其藝人進行拉批條的生意,來謀取鉅額的不明資金,而這些不明鉅款均被收入新皇公司總裁張搬山先生口中。”
“法官大人,我抗議,像這種沒有證據的栽贓並獲,我要提出申述。”
張搬山的辯護律師盡心盡責的進行著辯論,為張搬山爭取到翻案的機會。
“僅僅只憑一封匿名舉報信就要定罪,這也太草率了,張先生一直是以為潔身自好的人,新皇公司也被他經營的蒸蒸日上,像這樣一個名利雙收的成功企業家,是絕對不可能做這些有違人倫,破壞他人利益損害社會道德的。”
法庭上的審判官從身邊人手中接過一份檔案,繼續念道:“經jf多方面的走訪以及調查,經過證實,新皇公司總裁張搬山確實與其他生意合夥人有不正當的交易,且受賄數額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