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場中一片驚呼,許多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宮墨寒和顧晚兩人,一些被波及到的客人連滾帶爬站起來就往外跑。
顧晚看了宮墨寒一眼,雖然對他突然插手很不滿意,但是也知道在剛才的情況下如果宮墨寒不出手手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了,所以她並未多說什麼。
傑哥受了挫,他身邊的那些小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當時一股腦衝了上來,將幹嘛呵呵顧晚兩人團團圍住。然而這兩個人有怎麼可能是尋常人,他們根本不需要任何交流,同一時間出手,兩個人和一群人對峙也打的有來有回頗有餘力的樣子。
此時此刻,與酒館無關的客人基本上全都跑了,剩下的要麼是酒館裡的工作人員,要麼就是和酒館有關係的打手或者混混,他們此時此刻全都一臉警惕地看著宮墨寒和顧晚。
翹著蘭花指的六爺皺著眉站在人群之後。
他就知道這兩人有問題,但實在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來這兒的第一天就惹出這樣的事情,這樣子根本就是衝著砸酒館來的!
傑哥被人從地上扶了起來,臉上掛了彩,目光如同一頭狠厲的兇狼,緊盯著宮墨寒不放。
“你們果然是故意來我這兒找茬的!”傑哥嚥下帶著血的唾沫,眯起眼睛掃過兩個人,聲音有些乾啞。
宮墨寒笑了笑,不置可否。
傑哥的眼睛還是眯縫著,裡面的兇光沒有絲毫減少。
“找死!”他與宮墨寒對視半晌,咬著牙推開了扶著自己的人,晃著腦袋鬆了鬆筋骨,一步步朝著宮墨寒走去。
宮墨寒一臉冷淡,完全不把在場的任何人放在眼裡。
這樣的態度把一向自視甚高的傑哥給激怒了,他兩步上前,拳頭裹著勁風朝著宮墨寒的面門打過去,速度極快,力量也自然是不必多說的。
顧晚退後一步,他絲毫不擔心宮墨寒有什麼危險,而是將目光越過傑哥,落在周圍虎視眈眈的人身上,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是真的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場面一時間十分混亂,顧晚和宮墨寒在各種各樣的人的攻擊下騰挪輾轉,幾乎沒有人格攻擊能招呼到他們身上,然而這終究是在現實生活裡,了兩個人的力量是這種比不過一群人的圍追堵截,更不用說傑哥和這群人始終在有意無意封鎖兩人的空間。
漸漸的顧晚也感覺到了不妙,她看了看撤到自己背後的宮墨寒,小聲問了一句:“我重新問一下,真的要我們兩個人砸一個酒館麼?”
她聲音很輕,剛好夠宮墨寒聽到。
他微微停頓,一手擋開一個人踹過來的一腳,看了看沾上灰塵和腳印的襯衫,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進來之前通知虹影了。”
顧晚瞪大眼睛,抬手抓住一人的拳頭,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扭,半晌一臉佩服道:“厲害!”
宮墨寒笑了笑,眼睛忽然一眯,伸手抓住悄悄上來想要抓住顧晚的那隻手,手上輕輕用力把人直接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抬腳就是一個膝撞。那人只覺得腹部狠狠一攪差點兒把晚飯給吐出來。
“那虹影他們什麼時候來?”顧晚又是打倒一人,回頭問道。
宮墨寒沒有回答。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供應他們什麼時候能到。
顧晚沒有得到回答,轉念便想明白了原因,咬咬牙,抬手捏著一人的胳膊把他朝人群裡面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