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墨寒一怒之下,將床頭櫃都一腳踢了出去,剎那之間“乒乒乓乓”的東西落了一地。
樓下傳來僕人的問候聲,“宮少,怎麼了?”
宮墨寒的暴躁的怒吼了一聲,“不關你的事。”
宮墨寒心情不太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他簡直都要原地爆炸了好嗎?
宮墨寒十分煩躁的站在原地,自顧自的轉著圈圈。
整個房間裡,時不時的傳來和之前一樣的“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用懷疑,必定是宮墨寒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一生氣,就會砸東西發洩,壓根兒不會管那些東西,有多麼多麼的昂貴。
全部都是如同根本地攤裡撿來的東西一樣,不要錢一樣的摔、砸、踢,各種發洩,並且宮墨寒眉頭皺都不會皺一下。
反倒是客廳裡那一些僕人們,一個個的搖頭嘆息,就彷彿砸的是他們的東西一般。
僕人其實也是知道行情的,知道宮墨寒這一下手都是不得了的價錢,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
確實,樓上宮墨寒的房間裡,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化妝品碎片,衣服什麼的。
隨便一件都要個幾萬塊,宮墨寒就跟撿來的一樣。
等到摔的差不多了,宮墨寒也發洩的差不多了,他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嘆息了一聲,“你們不要怪我狠心,是你們的主人不要你們,那麼我留著你們又有何用?”
宮墨寒似乎是在跟地上的碎片說話,又似乎是在跟自己說話。
不過,不管是跟誰說話,都有一個同樣的結果——
那便是註定沒有人,或者更應該說是沒有東西會回應他。
宮墨寒心底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一點,就像他知道顧晚早就已經離開了一般。
宮墨寒漫無目的的看著窗戶,突然就說了一句,“顧晚啊顧晚,你到底是去了哪裡?”
依舊是沒有人回應,宮墨寒在屋子裡獨自一個人沉默的待了很久很久過後,這才開啟緊鎖的房門。
“宮少!”
門外早就距離起來了一堆擔心宮墨寒的僕人,看到宮墨寒出來,立馬緊張兮兮的問候宮墨寒。
由此可見,宮墨寒在他們的心底還是頗為重要,也頗有一定的地位的。
顯然,宮墨寒平時並不單單是以權勢壓人,而是以德服人,所以,這才收穫了許許多多的民心。
這也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應當有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