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顧晚一個人站在偌大的草坪上,手中拿著推剪草坪的機器,“該死的男人,變態啊!”
五分鐘前,那個男人解僱了這個別墅所有的傭人。要顧晚在住宿期間,包了整個別墅的活計,包括做飯。
顧晚無奈,只好照辦。
推了一下午草,她兩條手臂都被震麻了,那麼大的草坪,有是個足球場那麼大了。
連口水都沒喝,剛進了房間,宮墨寒就放下手中的報紙,“做飯去。”
“為什麼啊?”不滿的問完,她又覺得多餘,退了一步,“你總得給我一點休息的時間吧!”
放下報紙,宮墨寒站起來,斜睥了她一眼,眼神高貴而桀驁,如同在看一直卑微的螻蟻。
“晚餐時間是七點,七點之前做不好,就立刻滾蛋!”
雙手插兜,他上了樓。
七點,只有半個小時了。
無奈,顧晚為了在這裡住著,只好趕緊去做晚飯。可即使是寄人籬下,她也不會任人欺負。
一報還一報,是顧晚生存法則的第二條。
二十分鐘後,顧晚將兩盤賣相相當不錯的菜端上了桌,雖然一盤是拍黃瓜,但是綠油油的,也很有食慾。
“吃飯了!”
朝著樓上喊了一聲,顧晚就去擺碗筷。
幾分鐘後,樓梯口傳來宮墨寒不悅的聲音,“吵什麼吵,以後請我吃飯,記得上樓去請。”
“知道了。”她裝包子,“吃飯吧。”
宮墨寒坐下,掃了一眼菜,“賣相不錯。”
“那是自然,快吃吧,我做的菜,味道不錯的。”
接過顧晚遞過來的筷子,宮墨寒夾起了一塊黃瓜,往嘴裡送。
顧晚看著他的動作,別提多開心了,吃吧吃吧,吃了保證讓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