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下意識的以手捂口,有些煩躁的撥了撥額前的劉海兒,“我是說,你不雙標,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還要求我。”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宮墨寒心情愉快,逼近顧晚,“你剛才說我和莫雪融親密的很?”
一旁的管家,額前黑線,這兩個人還是風風雨雨,一會兒晴天一會兒陰天的,實在是恐怖。
以前的少爺是成熟穩重的,哪裡會有現在的半分幼稚。
果然,戀愛當中的男人智商為負,管家摸著下巴的胡茬,認同了這個定律。
顧晚下意識的撤離腳步,滿腦子的我是誰?我在哪?我剛才說了什麼?
宮墨寒饒有興趣的跟著顧晚的腳步而動,她退,他便進。她再退,他再進。
終於,顧晚的後背碰上了牆壁,觸感微亮,而她退到再無可退。
“你繼續退?”宮墨寒勾唇一笑,這是上天旨意,豈不是意味著顧晚無論如何逃跑,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不不,我不退了。”顧晚覺得他的笑容如同地獄惡鬼一般滲人,只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宮墨寒眸光微暖,伸手挑起顧晚的下巴,語氣曖昧,“你躲避是不是想表達你忘記了你剛才說的什麼?”
顧晚聞言,哪還管她三七二十一,只要不要讓她再重複一遍剛才說了什麼就好了,“對。”
“那我幫你回憶。”宮墨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你是吃醋了?”
“才沒有。”顧晚下意識的反駁,她可不想承認這麼糗的事情。
“沒有嗎?”宮墨寒聲音低沉,在顧晚的耳邊,有一絲蠱惑人心的滋味在其中。
“沒有。”顧晚固執的保持的清醒,難得的沒有受到蠱惑。
“不過我倒聽說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說沒有,那就是代表著……”宮墨寒說道這裡並沒有再說下去,然而言語中的未盡之意,瞭然。
“……”顧晚一梗,就差咬斷自己的舌頭了,低首不語,心裡默默想著,眼前的男人,這可真是妖孽。
一不小心,就受了他的蠱惑。
宮墨寒看到顧晚這一低頭的嬌羞,心裡癢癢的,就像心裡有隻小貓抓撓一般,“顧晚,你吃酷的樣子,可真是可愛。”
“我不是,我沒有。”被惹急了的兔子還會咬人,更何況是本就倔強的顧晚。
她抬眸,直接瞪了宮墨寒一眼。
“嗯?”宮墨寒頓覺有趣的緊,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口是心非。”
顧晚反應過來,暗自咬牙,居然自己又中了宮墨寒的語言陷阱,便瞥過頭去不說話。
在心裡默唸“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宮墨寒將右手撐在顧晚耳旁,顧晚感覺到上方的男性氣息越來越濃厚,閉緊了眼睛,也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