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我是什麼身份吧,單說這套婚紗,就算是真的穿在她的身上也是一種浪費。”女子說著眼神就往顧晚那裡飄過去,所表達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眼神裡面的快要溢位來的嘲諷,愣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顧晚今天的穿著的確普通了一些,她穿的是自己原來的衣服,一件普通的的外套,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洗的有些發白了的帆布鞋,可即使如此,仍舊難以掩飾她身上那種卓然的氣質。顧晚也是沒有想到,這身打扮會給自己今天帶來麻煩。
“呵,我今天可還真的是開了眼界了,我好心想把婚紗讓給你,但是現在有些人卻不知好歹,現在這套婚紗,我也是要定了。”
顧晚定定的看著那名女子,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她最討厭的就是不知好歹的人了,既然有人把她的好心當做驢肝肺,那她也就沒必要再客氣了,今天這件事既然讓她遇到了,她還真的就是要定了。
宮墨寒勾唇一笑,帶著些許的邪魅,好像這個才是他認識顧晚,炸毛的如同一隻小刺蝟一般,面對對她有威脅的人,渾身豎滿了利刺。這個女人實在是有趣極了。
“就你這種土裡土氣的人還讓婚紗給我?你沒搞錯吧?這裡的婚紗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再說了這件婚紗本來就是我先看上的好嗎?”對面的人似乎也沒有任何要退讓的意思。
“穿不穿得起自然也不是你說的算了,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和我費口舌呢?”顧晚冷笑一聲,像看著白痴一樣的看著她。
顧晚一向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她怎麼能平白無故就受了她那些白眼,怎麼的也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若是剛開始那個女人願意好好的說幾句話,而不是態度高傲的直接用錢來砸人,她不會為難她,也會把婚紗讓給她的,可是她卻選擇了一個她最沒有辦法接受,最極端的方法。刺激對於顧晚來說從來都是不會讓她變軟弱的方式,遇強則強。不能讓她吃了兜子走。
“服務員,去把你們店裡的主管給我叫過來。”宮墨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起初是想要知曉她的身份,但是他現在只想讓這個女人可以立馬消失在他的面前。
“對,把你主管給我叫過來,我就好好的看一看他到底是會幫誰。”女人惡狠狠的瞪了顧晚一眼,從頭到尾,她對自己的身份都是自信的很。
服務員也是完全招架不住這樣的場面,一路小跑的離開了。
“我就說有些人啊,也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現在呢,向我賠禮道歉,再把婚紗給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說不定我還能施捨你們一套結婚的婚紗呢。”
女子很是得意,伸出手看了看新做的美甲,唇畔的笑意又增添了幾分。
“但願這位小姐,待會還能夠這麼自信。”宮墨寒冷冷的說著,說著就直接牽著顧晚的手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不多時,一名中年男子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兩位都先彆著急,這件事情呢,我現在大致聽服務員說過了……”
因為剛才宮墨寒一直看著別的方向,所以主管並沒有看清楚,而再他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猛然的驚住了,嚥了咽嗓子,之前所有想好了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女子尖銳的說道:“哎呀,木主管,我剛剛看上了你們店裡的一套婚紗,可是這兩個人偏偏要和我爭。”
“劉小姐,很抱歉,你看上的那套婚紗的確是這位先生很久之前就已經預訂好了的。”主管沉著穩重的聲音響起,心裡也是不自覺的忐忑,這個人怎麼敢得罪宮墨寒…
女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主管,難以相信的說道…“木主管,你可別忘了我馬上就要和楚銘結婚了,以後可是要成為楚太太的人,你當真要為了這兩個人得罪我?”
木主管眉頭緊皺,現在他只擔心自己的婚紗店都會開不下去,又哪裡有閒心去管她的事情。
“劉小姐,請您自重。”
宮墨寒皺眉,審視的看了她一眼,她口中的那個楚銘倒是和他有生意上的來往,最近他也聽說他要結婚的訊息,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結婚物件會是這樣一個人。
“劉小姐是吧,其實我倒是挺好奇你的身份是什麼。”宮墨寒嘴角帶上一抹說不清的笑意。
“我叫劉海星,劉氏地產就是我爸爸開的,我的未婚夫是楚銘。”這個叫做劉海星的女人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對自己的身世很是驕傲,更是自信的認為宮墨寒的身份比不上她。
顧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真的就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蠢的女人,事到如今竟然還天真的認為的身份很傲人。
“那好,劉小姐你剛才因為涉及誹謗和栽贓,所以我會正式對你進行起訴。”宮墨寒笑著說道,可是瞭解他的人都知曉,他越是表現的平靜,心裡就越憤怒。
“what?”劉海星難以置信的看了宮墨寒一眼,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