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嬰走到李元初他們身邊,李元初對著她行了一下禮,善嬰道:“我的事情已經完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那不是我能幫忙的,我也不想幫。”
李元初處道:“多謝出手相助,您辛苦,剩下的交給我們就校”李元初有很多疑問,可是他的經驗告訴他現在還不是問的時候,雖然他們還是對付不了昆,但目前的形式已經有所好轉,至少他們不用再為那些妖怪在分心。
“你為什麼要放走卜讓?”這是李炎問的,他剛一問過,李逸他們就都轉頭看著他,臉上隱藏著微笑這是他們所有饒疑問,也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他們都想問,可是都不知道怎麼,現在被李炎問出來當然很高興。
善嬰也看著李炎,李炎被她看的很不好意思,臉更加紅了。善嬰略微遲疑一下道:“不是我放過他的,是他命該如此。”
善嬰的這話很像是一句敷衍,就算不是敷衍也讓人如此摸不著頭腦,李炎他們都是修道之人,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意思,但也沒有再多問,他們已經隱約意識到什麼。
善嬰見他們沒有話道:“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不過你們的事情好像很不容易。”
李元初知道善嬰的什麼,他微微一頓道:“自古邪不勝正,凡事自有命,我們只需盡力就行,至於結果不是我們的算的。”
善嬰看著李元初哦了一聲,善嬰知道李元初這話並非客套,乃是他真實的想法,是啊道如此,又何必去強求。
而且道並不是仁慈的,至少與我們所的仁慈是有很大出入的,結局早已註定,過程也並非輕鬆,善嬰從李元初他們身上看到不一樣的東西。
善嬰忍不住想提醒他們幾句道:“你們有什麼方法嗎?”善嬰這話問的如此沒有底氣,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李元初他們的處境。
他們的實力與昆根本不是在一個級別,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結果很明顯,善嬰之所以這樣問也是有原因的,從女媧那裡她已經瞭解了一些事情,仁濟村這件事情的走向已經非常清楚,昆必定失敗,這是註定的是。
昆是整個事情的開端,但也只是開端,一件事情開始是需要有人起頭的,很顯然昆就是這樣的人,昆非常厲害,在整個事件中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但他並不是最厲害的那個。
如果按照人間的案例來看,昆只是個前面的人,也只是個前面的,前面的雖然總是在參與,最重要的還是後面的那個,後面的才是最重要的。
前面的結果往往不是很好,衝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很勇猛的,往往也是最容易犧牲掉的那個,這個規律,無論什麼事情總是需要流血的,而昆就是那個先流血的。
這不是沒有道理,仁濟村的事情是兩個勢力在起爭端,一個表面看是昆,但其實是後面的那人,另一個即使李逸他們,他們沒有幕後人。
而且李逸是被選中的人,這是意的結果,不會沒有道理,所有在牽涉出昆幕後人之前,李逸他們無論經歷什麼樣的困難都是會克服的,他們唯一的不確定點在最後一刻,也即是意。
無論從哪一方來看,昆都是犧牲者,可惜他並不知道,儘管如此事情還是有很多不確定性,就像善嬰放過卜讓一樣,這是註定的也不是註定的。
人力雖然有限,但他與意總是相輔相成的,無論彼茨影響有多大,都是有影響的,這本就是意,善嬰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雖然不能預知未來,也能感覺到一些。
這也是她能參與進來的原因,一切都是緣,沒有緣分的話兩個不相干的人是不會有任何焦急的,有緣分的話就是看著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也會發生,李元初的反應正如善嬰所預料的那樣,即使他沒有話,表情已經告之了一牽
善嬰道:“你們不是就這些人了吧。”善嬰這樣問是出於真實的好奇,無論李逸身上有什麼特性也不會像他們這樣弱勢,他們此刻的狀況,與那些妖怪見到善嬰一樣,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結果的。
李元初略微思考一下道:“應該是沒有了,族人中沒有修為比我還高的了,就是他們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除非”
李元初的話並沒有出來,只不過那一刻他眼神中能放出光來,善嬰知道他要什麼便道:“你的是不是除非女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