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昆卻沒有任何方法,善嬰所有東西都不能用一般的東西去解釋,如果善嬰本是如此,那她的境界不是昆能企及的。
如果善嬰是裝作如此,她的水平也太深了,昆心中有個感覺,幸好善嬰只是個妖怪,他們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聯。
要是善嬰和自己一樣,那人間也許從一開始就沒有昆什麼事情,可以這麼善嬰超出了昆的認知,這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
昆對善嬰完全沒有一點辦法,這是真沒有辦法,甚至他連發火的想法都沒有,昆從來沒有過那樣一種感覺,他也不出來那種感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總之此刻的昆沒有一點頭緒,他甚至連拖延的想法都開始淡了,他有什麼辦法,碰到善嬰這樣的他沒有任何辦法。
善嬰見昆很久沒有答話,以為他對自己的回答不滿意,便道:“我的都是真的,你的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向來話算數,等我知道了一定會告訴你的。”
善嬰的臉上滿是抱歉之色,對此昆還能什麼呢,他什麼都不了,這是機械式的點零頭。
看到昆點頭,善嬰才露出歡喜之色,呵呵的笑了兩聲,昆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善嬰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昆使用任何法術,可昆從一開始似乎就被善嬰牽著鼻子走。
這是善嬰本身的魅力所致,那是不需要任何法術,需要的就只是善嬰站在那裡,隨便上兩句話,沒有什麼是解決不聊。
後世之人,善嬰本身就是戰鬥力,並沒有任何誇張的成分,當然這只是後話,善嬰見昆沒有其他反應,就又看著昆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這是善嬰第四次這樣問,語氣與第二次一樣,昆什麼都沒有,這是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善嬰,然後慢慢的搖了搖頭,這是昆最真實的反映也是他唯一的反應,善嬰見他如此,嘻嘻一笑走向柳相他們。
昆和善嬰的所有對話旁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無論怎麼樣昆和善嬰兩人都不是敵對方的身份,更不會想到此刻正在戰鬥鄭
表面上看他們像一對父女再話,父親似乎很嚴肅,無奈敵不過女兒的撒嬌,只要女兒一撒嬌,父親所有的怒氣都會煙消雲散。
她們也可以是一對戀人,從年齡和相貌上來,這也沒有不可以的,丈夫再和妻子很嚴肅的問題,可妻子一直都心不在焉,總是誤解丈夫的意思,可丈夫對妻子還有沒有一點辦法,氣還沒有生出來,只要看妻子一眼,什麼都變成美好的。
她們還可以是師生關心,飽讀詩書的先生碰到懵懵懂懂的學生,他們答非所問,卻無比溫暖。
她們的身份是什麼都可以,就是無法是敵對關係,如果真有這樣的敵對關係的話,那世間就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聊,也不是發生任何戰爭。
總之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兩人再話,兩人似乎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當善嬰離開的時候,旁人還陷入在那種感覺之中久久不能出來。
善嬰徑直來到柳相身邊,在善嬰的心裡和昆的對話沒有一點用處,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和他那些話。
本來善嬰只是想著嚇他一下,走到他身邊善嬰才發現想要嚇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昆的修行太高,就是她們的修行手段一樣,善嬰也做不到能嚇到他。
不過接下來為什會和他那麼多話,善嬰一時沒有想明白,她也沒有在這上面放太多的心思,她還記得她的任務,現在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是時候解決了。
想到這善嬰覺得和昆話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昆應該不會插手她的事情,理論上來,善嬰對此也並不是很擔心。
她來之前已經知道昆是拿她沒有辦法的,當然她拿昆也沒有任何辦法,對善嬰來這倒是省事了,畢竟她要對付的又少了一個。
柳相看清楚善意的那一瞬間,柳相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善意,與不讓不同的是柳相是完全被善嬰給迷住了。
在柳相心裡從來沒有見到過如善嬰這樣的人物,那一刻柳相的整個心智都是沒有的,他的腦子裡心裡始終只回蕩這一個聲音:好美。
這是柳相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也是他始終擺脫不聊事情,直到善嬰出現在他面前,柳相能想到的還是這樣一件事情。
善嬰走到他面前,柳相這是直盯盯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善嬰一揮手,柳相隨著她手轉了一下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