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他們就找來天齊,約見了霍彥欽。
霍彥欽接到段父電話的時候,正在跟夕餚吃飯,吃完後就順道一起來了。
“霍總,沐澤的事情,我認為還有隱情,作為他的經紀公司,難道你就一點不作為,看著他這麼被冤枉嗎?”段父很生氣,在霍彥欽面前甚至擺出了老前輩的架子。
夕餚坐在兩人對面,安靜地聽著,就好像不存在似的,完全旁觀。
“有沒有隱情警方會查清楚的,因為他違反了合同上的相關規定,人事那邊已經準備好解約合同了,正好你們來了,以前他的事情都是你們公關的,順帶把解約合同看一下吧。”霍彥欽面無表情的說完就撥了內線。
他可不管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一個段父他還不放在眼裡。
“怎麼能這樣?事情都還沒搞清楚,你怎麼知道他違反合約了?”段母也驚了。
他們夫妻今天來是想請霍彥欽出面,向警方提出一下證明,讓警方知道他們兒子是不會做這種違法的事情的。誰料他們求情的話還沒說出來,霍彥欽直接說要解約了?
“警方那邊已經通知我們結果了。”霍彥欽也不做多的解釋。
這夫妻兩人在這裡,想必也是接到了警方通知的,他不信他們不知道。
“那是誤會啊,警方查都是公事公辦的,又不是沒有冤枉過人,我兒子是你們公司的藝人,他的人品你還不瞭解嗎?”段父的態度還有點傲慢,沒把自己擺放在正確的位置上。
到底是曾經風光過,站在過高位上的人,以為他現在還有這樣的地位。勾股書庫
坐在一旁的夕餚開口了,“正因為了解他的人品,才要趕快解約。”
“你什麼意思?”夕餚一直沒說話,夫妻兩人就當她不存在,但是他們是來找霍彥欽單獨說話的,她即使在一旁沉默,他們也是看著很不爽的,現在她還要主動跳出來,段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的意思就是,段沐澤根本不配簽在天齊,從他跟天齊簽約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在給公司添麻煩,這樣的天齊不需要。”夕餚一點都不懼,平靜無波的雙眸直擊段母。
“你誰啊?你不也只是一個藝人嗎?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段母怒了,連自身的端莊形象都不過,險些要衝上前手撕夕餚了。
霍彥欽不疾不徐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未來的妻子,天齊的老闆娘,你說她有資格嗎?”
段母本就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霍彥欽這話就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我們給沐澤請了律師,我們會上訴的,法院都還沒宣判,你不能和他解約。”段父這話的意思是,法院沒有給段沐澤定罪,那麼他就沒有違反合約,霍彥欽想要解約的話,就得付違約金。
“是嗎?那我就等等,看看你們的律師如何顛倒黑白,幫段沐澤打贏這場官司。”霍彥欽聲音漸冷。
和段沐澤打官司的人,是明朵那邊的律師,而明朵的律師就是天齊的律師。
段沐澤就算翻身了,也是在跟天齊作對。
“如果他沒有違約的話,霍總是不是能答應我,不要跟他解約?”段父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帶著一點哀求的意思。
霍彥欽冷笑了一聲,“如果他罪名不成立的話,我會付他違約金的。”
不管段沐澤還能不能出來,解約是一定的,只是解約金給不給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