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人在村子裡面的時候囂張跋扈慣了,根本就不怕任何人的威脅,即便有林遠平和楚明軒皺著眉頭看他們,他們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心想雙方人數察覺這麼大,他們的人手足足有對方兩倍之多,斷不能輸!再者說了,這幾個不過是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
越想,他們對自己就越是自信,盯著小蝶呵呵一笑道:“別怪爺爺們沒有給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識抬舉!現在你們要是主動把那個臭丫頭交出來,我們還能好好商量,至少能夠留住你們一條小命!”
“老大,這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人群中有人鬨笑著,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風長棲與月舞:“這兩位姑娘都是絕色,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漂亮的人,不如咱們——”
“齷齪!”
楚明軒怒罵一聲,快步擋在風長棲面前:“我出門之時已經吩咐了手下的人去報官,等會兒官府的人便會趕來.......”
那幾人面面相覷,又爆發出幾聲大笑,就好像報官這種事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壓根不足為據一般,邊笑還邊嘲諷道:“官府忙著河神祭一事,明日便要在人前斬首犯人了,他們哪有空閒管你們的事兒?今兒個,你們是見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月舞呸了一聲,毫不避諱的朝著那幾個人豎起中指,揚聲道:“憑你們也敢動我?白日做夢!”
或許是因為今天在大街上被行人嘲諷,至今還有餘怒在心頭的緣故,被月舞這麼一嘲諷,那些人再也忍不住,直接揚起拳頭便朝著他們衝過來。
小蝶哪裡見過這等驚險的場面,當即爆發出一聲尖叫,下意識攥住風長棲的衣袖躲到她的身後:“大姐姐,我好害怕啊.......他們過來了!”
風長棲不以為意,輕聲安撫著已經嚇壞的小姑娘:“會沒事的。”
除了安慰她之外,風長棲還故意將她的視線給遮掩,原因無他,不希望小姑娘見到過於殘暴的畫面而已。月舞是什麼人?在密林中與兇獸搏鬥是,臉上都不曾流露過一絲慌亂,更別說是在這街頭巷陌,與這些連武器都沒有的人爭鬥了,要不是太無聊,她甚至都懶得搭理這些人。
三下五除二,對方全被撂倒在地,方才能放大話的嘴巴,眼下只有痛苦呻吟的份兒。
瞧見自己的成果,月舞滿意一笑,一腳踩在小蝶的叔父臉上,用力往下一壓:“怎麼樣,現在服氣了沒有?”
“服氣了服氣了,女俠饒命!”
小蝶有風長棲遮掩著,什麼場面都沒有看到,但是另外那個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將事情全過程都目睹了,此時正在震驚的懸崖邊掙扎。
要不是親眼所見,誰敢想想月舞一個小姑娘竟然撂倒了這麼多混混,而且身上還沒有一點點的傷?她的身形簡直如鬼魅一般,出手之狠辣,每一招都向著對方的命門,要不是月舞現在手上沒有武器,楚明軒毫不懷疑,現在地上那些人已經全躺在血泊之中。
楚明軒望向身側一臉淡定的好友,艱難的開口道:“你這未婚妻到底是什麼出身?”
林遠平呵呵一笑道:“她.......之前在故鄉時曾經獵殺過猛獸,我曾經親眼見到過,而且還不止一隻。”
楚明軒倒抽一口涼氣。
他終於想明白月舞表示感興趣的時候,風長棲和林遠平都不曾勸說,甚至連擔心的話語都沒有說過一句的原因了,以月舞的身手,該被擔心的是他們把!
月舞顯然是活動開了,腳狠狠踩在那領頭人的腦袋上不斷逼問著以後還敢不敢這樣的話,看起來與之前活潑可愛的模樣大相徑庭。
楚明軒忍不住感慨道:“要是你娘知道這件事,肯定會逼著你退婚。”
就在眾人各自忙著自己手上事情的時候,一個人悄無聲息從地上摸起來,此人距離風長棲只有兩三步的距離,因為他先前被月舞打暈了,所以沒有人注意過他的變化,等到風長棲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他已經向她逼近。
他們可是村子裡最大的惡霸,平日裡欺男霸女好不囂張,便是官府見到他們也要給幾分薄面的!今日竟然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給全部打倒了,這樣的恥辱如何能夠接受?不行,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他記得月舞維護風長棲的模樣,再加上一堆人中唯有風長棲看起來最柔弱,自然而然便將目標放在了風長棲的身上。讀書樓
只見寒光一閃,一柄短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手中,正向著風長棲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