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棲是個執拗的性子。
可是沒想到,不過七日便傳來西南邊陲暴動的訊息。
都是一些暴民。
對西南邊陲那邊比較有法子的,自然是曦忠毅。這是不必說的,一來二去,風帝在雲棏也按捺不住了,又乘著大船,一路往北,回到耀京城來。
曦忠毅又得了重用,聽候聖旨差遣,急匆匆帶著大隊人馬回到了西南邊陲。
這是曦家的契機,曦嫵一夜之間積鬱一掃而空,比往日還要精神百倍。誰都知道一旦是曦忠毅得臉,在內廷的直接受益者就是曦嫵。雖然心裡帶著如許不滿,這面上卻還要“姐姐妹妹”地叫著,以示親近。
風長棲不得不召回叱離一等,在風帝回來的兩日後,叱離一行人也急匆匆地回來了。
齊聚驚雲司。
風長棲早已按捺不住,忙不迭地問道:“可見著了他”
叱離點了點頭,“見著了,也把京中鉅變同他提及。”
“他怎麼說”
“好似是一早就猜到了,又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風長棲氣得不行,當真是功成垂敗。一旦是把那人請了來,對於曦家來說,也不知會是個多大的打擊。
現如今倒好,朱老太的案子未曾查清,何昭容那一頭也硬生生地斷了。何寧舟這一時半會兒地回不來,眼看著好似是報仇無望了一般。
風長棲愈發急了,來來回回不住踱步。
“稍安勿躁。”風長棲給他倒了一杯酸梅湯,“生津解渴,喝幾口吧”
風長棲聽了,癟了癟嘴,一臉憋屈。
“如何現在生了暴動我怕懷疑這是曦忠毅的緩兵之計。”
風長棲十分聰慧,一眼就能瞧出端倪。
曦忠毅那隻老狐狸,若是他甘心被困圍城,那就不是他了。
“等。”玉無望看定風長棲那雙醞釀著滔天怒火的眼睛,不禁笑了,“來日方長。”
“師父!”
“放心,一旦是到了西南邊陲,他的處境,只會更糟。”
“為何”風長棲愈發聽不明白了,這一次難道不算是放虎歸山麼那到底是他的地界,他們縱使是想做什麼也是鞭長莫及。
“他以為是假暴動,咱們就安排一場真暴動,打得他措手不及。”
風長棲見玉無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駭笑兩聲,“師父,你可是安排好了”
“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