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想過計劃。但是很簡單。”皮特道:“那就是遇到危險時開上那輛停在後院的拉達轎車迅速離開。跑的越遠越好,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
“能告訴我當你意識到不對勁時,你都做了什麼嗎?”梅根問到。
“我讓卡雅帶上她的女兒,我來到了後院,先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後院外的路上有人,但並不多,並且離我們的門這裡還有些距離。於是我讓她們上車,然後悄悄的開啟了後院的門,在出發前,我對卡雅說讓她負責給我指引道路,沒有具體的目的地,因為她對那裡足夠熟悉我只是說能夠儘快找到個可以躲藏的地方。之後便發動了車衝了出去。”皮特道。
“之後你讓他們開車,而你留下了對嗎?”梅根接著問到。
“對。”皮特道:“我這麼做的原因是後方很快跟上來了一輛車。如果我們一直被人追著,最後的結局也是一樣。我們誰都逃不了,白俄羅斯人或者俄國人會根據我們的所處的位置和行進的路線迅速縮小包圍圈,在那個地方很快我們便將無路可走。那麼唯一的辦法便是幹掉這個跟上來的人,那麼他們就在那麼一段時間內失去了可以看到我們的眼睛。並且我也可能將之後趕來的其他人阻擋住,然後將他們的吸引走,這樣那對母女就安全的多了,至少在那個時刻,他們肯定會很快擺脫追捕。”
梅根點了點頭像是認同了皮特的說法,不過在做了簡短的記錄後她又道:“那麼你想過她們要怎麼離開那裡嗎?”
“說實話,我沒仔細想過。在那種情況下,想這些根本沒用,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哪裡能走,哪裡又不能走。所有的行動都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得不那麼做的結果。我只知道卡雅對那裡很熟悉,也許她會有辦法躲起來或者從某個地方混出去。當然混出去我覺得並不怎麼可能,但是躲起來是完全有可能的,我們之前躲藏的地方便是她提供的。”皮特說到。
“追你們的那輛車發生了什麼?你就這麼突然從你們的車上下來然後擋住了他們嗎?”梅根問到。
“那當然不可能。”皮特道:“事實上,那輛車是被撞了。我們的車速很快迅速透過了一個路口,那輛車也跟著追了過來,他們的車速更加的快,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撞在了一輛路口出現的車上。”
“路口出現的車?什麼車?”梅根問到。
“貨車吧。好像是的。”皮特道:“追我們的人因為撞擊,車失去了控制,直接一頭衝上了道路另外一邊的路牙。我接著這個機會下了車,讓卡雅自己開車離開,而我快速跑到了了車邊開槍打死了車上的那兩個人。”之後我退回了路口,在哪裡等待了一下,確定卡雅開著車離開這條路後便也準備離開,不過就在這時又有人來了。並且這幫人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靠近了。如果讓他們這樣過來,我將很難逃走,並且很可能很快追上卡雅,所以我決定在路口那裡朝他們開槍。”
“那他們做出了什麼反應?你在那個路口堅持了多久?”梅根繼續問到。
“沒多久。我朝他們打了幾槍,讓他們停下,並且知道我的位置後便立即離開了路口,往東跑了出去,不過我不是頭也不回的跑出去的,如果那樣我依舊很可能被追上,我不能讓他們太過接近,因為那樣他們很可能會知道在這裡只有一個人,而他們想要得到的那對母女卻不在。所以在往東出去不多遠我便躲在路邊,在他們出現在路口時再次朝他們開了槍。”
梅根點了點頭道:“你這樣朝他們射擊,有對他們造成傷亡嗎?”
這個問題其實對皮特來說十分的麻煩,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接應他的人到底有沒有打死打傷白俄羅斯人。不過皮特之前便已經想到過,只見他開口道:“我想我打中了,但是到底如何我不知道,我也顧不上這些。”
“那你是怎麼覺得你打中了的?”梅根追問到,“你既然已經顧不上了,又如何能覺得打中了呢?”
“不不不。”皮特立即擺了擺手道:“這是兩回事。”說著他笑了一下,一副你不明白的樣子道:“我開槍前,肯定是瞄準的,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隨便開槍對嗎?並且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如果想有效的壓制對方,我就必須在開了第一槍之後連續開火,只有那樣我才能達到我的目的,不然我便很快被對方壓制住。所以我說我覺得打中了,是我瞄準了他們,而顧不上,是我沒機會仔細去看,或者去確認,當你瞄準一個目標射擊時你的視野其實是很小的。我想你應該有這樣的感覺。”
梅根聽到皮特的解釋,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的樣子道:“那就是說你並不清楚到底是否給對方造成了傷亡是這樣嗎?”
“是的。我並不清楚,我只能說我覺得打中了。”皮特說到。
“那麼之後呢?”梅根繼續問到。
“之後我繼續逃。他們可能覺得我時不時停下給他們來一下所以也沒像之前追的那麼急,和我始終隔著一段距離,並且他們並不隨便開槍,也許是因為害怕誤傷那對母女的緣故。我一直向東,來到了那條路的盡頭,我看到了一道圍牆,這裡是個T字路口,我想我不能這麼跑,沿著路跑根本不可能跑掉,不說很容易被他們追上,他們也很容易在我前進的方向把我給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