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的皮特感到很疲憊,最近的事太多,並且每件事都讓人覺得是在冒險,並且是很大的風險。這便使得他在疲憊的同時卻又坐臥不安。準確的說,他這段時間以來的感覺很不好,總是隱隱覺得整個局勢正在往危險的方向或者說失控的方向發展。
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皮特也說不清楚,唯一能找到的理由便是馮醫生的被情報局監控這件事。這件事如果仔細想想,其實是非常可怕的,因為目前還完全不道這個情報局到底是因為什麼對他進行的監控。但不管如何,眼下顯然是情報局佔據了主動,這就好像一場拳擊賽,情報局正在利用自己的優勢發動各種攻擊,而自己這一方這是疲於招架,在捱打的同時,保護好自己的下巴,免得直接被KO。
但這些課並非長久之計。。。。。隨著時間的推移,難免會漏出馬腳,更別說馮醫生應該是揹負了任務的,雖然皮特並不知道這個任務到底是什麼,但他能猜到肯定有,這點從他和馮醫生的見面,談話中就能感覺到。也許就是因為他現在揹負的這個任務,讓他被盯上了也說不定。
除了這些。。。和鮑爾達切夫見面也是個非常危險的舉動。這傢伙的行動,即便甩開了情報局負責監控他的人,但是這麼明顯的行動肯定會招致情報局的一番調查。當然鮑爾達切夫本人不會說什麼,俄國人拿他都沒什麼辦法,情報局的人更不會有。但是他們肯定會展開調查,那個見面的廣場,周圍的監控,甚至那家咖啡館估計都會被調查一番,即便自己為了應付這些都做了準備,但是也難保中間不會出現什麼問題。而現在就看自己人有沒有做好善後的工作了。
想到這裡,皮特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目前只能是得過且過,希望儘快能度過這次的難關吧。
就在同時,在情報局這裡。米勒的辦公室中埃裡克和另外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男性白種人正坐在米勒的辦公桌前彙報關於鮑爾達切夫這次突然脫離監控的情況。
這個工作不歸埃裡克管,所以他只是個聽眾,但之後如果啟用鮑爾達切夫,確實由埃裡克負責將這個傢伙秘密帶回到歐洲,然後安排好一系列的事並進行投放。所以埃裡克坐在了一邊,只是靜靜的聽著。
米勒像是很不滿的樣子,看來剛剛坐在埃裡克身邊的這位剛剛彙報了一段。只聽米勒道:“廣場周圍的情況都摸排過了?”
“都查過了。”這人答道:“目前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米勒搖了搖頭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這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他不可能突然就做出這樣的舉動,肯定是有原因的。”說著他看了眼埃裡克道:“你覺得呢?”
“額。。。”埃裡克想了想道:“如果他目的,應該是受到了什麼訊號吧?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米勒不等埃裡克說完便道:“有人和這個傢伙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觸過了。”
“對。。。差不多吧。當然也可能不是直接的接觸,而是透過某些方式。。。。訊號啊什麼的。”埃裡克道:“不然。。。。他沒道理會突然脫離監控,然後去了這個廣場。”說完他想了一下道:“能確定他是在這個廣場逗留了嗎?而不是經過?”
米勒看向另外一人道:“能確定嗎?”
“這個。。。。目前還沒法確定。”這人有些為難的說到,“當時情況有些複雜。我們並沒能看到他在那裡到底做了什麼,到達時最先看到的是他正在離開那裡。”
“監控,監控呢?”米勒問到。
“監控看了。”這人答到:“只能看到他進入了這個廣場,然後在一個椅子上坐了一會兒,之後便起身走向了廣場的另外一側。”
“另外一側?”米勒顯得奇怪的道:“哪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