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里爾說完嘆了口氣道：“那個女人，她會被交換回去。”
“真的？”希斯曼像是很意外的問到。
“是的。今天剛談妥了。她會和她的上線一起被交換回去。”里爾說到。
“太好了。”希斯曼此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聽他道：“她回去後會怎麼樣？”
“不知道。反正一番審查應該是肯定的。不過應該不會太倒黴。”里爾嘆了口氣接著道：“就這樣吧。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
在結束通話電話後，里爾微微嘆了口氣。放下電話準備解開衣服躺下睡一會兒，可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里爾看了眼房門，有些不樂意的應了一聲後便來到門邊開啟了房門。只見米勒站在門口道：“怎麼？不一起去吃個午餐嗎？”
“好。。。好吧。”里爾道：“雖然我並不餓。。。但是按時吃飯總是好的。不過你不會讓我和你在柏林站吃工作餐吧？”
米勒看了眼裡爾道：“原本我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那麼我請客，我知道一家法國餐廳不錯。走吧。”
這家餐廳離柏林站大概五六公里，在上車後，米勒便道：“我又得到了幾份白俄羅斯人在斯洛尼姆行動的報告。”
里爾看了眼米勒道：“報告怎麼說？”
“從裡面的內容來看，在斯洛尼姆起主導作用的是俄羅斯人。在斯洛尼姆的據點並非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整個行動更像是個引蛇出洞的計劃。他們擺開了陣勢等著目標出現。”米勒看了眼裡爾道：“這個目標就是鮑爾達切夫。”
“你的意思是。。。情報局之所以能順利撤出那裡，是因為俄國人刻意的等待？就等著鮑爾達切夫自己出現，然後抓走他？”里爾問到。
“對。是這樣。我想這個地方在暴露後，俄國人或者白俄羅斯人便進行了一系列的行動。那天發生的事只不過是個收網行動罷了。而在哎這個過程中，他們摸清了其中和這個地方有關係的人以及對可疑人員的調查。鮑爾達切夫肯定早就被盯上了，這傢伙應該也意識到了危險，在我們通知後便立即去斯洛尼姆試圖帶走女人和孩子。他應該是想到了，俄國人很可能已經掌握了很多他的情報，不可能不知道這對母女的存在。”米勒說到。
“現在說這些沒什麼用了。只要換回鮑爾達切夫，一切都可以搞清楚。”里爾說到。
“不。這不同。”米勒道：“按照這份報告的內容推斷，這個傢伙犯了嚴重的錯誤，導致造成很大的損失，太多的麻煩。這點他必須要有說法。”
“說法？什麼說法？”里爾看了眼米勒道：“難道你還想制裁他嗎？”
“難道不應該嗎？”米勒道：“他不是在讓自己冒險。而是在讓整個情報局，情報局在俄羅斯甚至整個東歐地區的情報網在冒險。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里爾嘆了口氣道：“有時你得給與他們一定的理解。首先他們是人，不是機器，在國外潛伏了那麼多年，總得有點個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