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美國人會在哪裡?”有人接著問到。
“不知道。”阿什拉夫搖了搖頭道:“也許就躲在城外某個地方。所以各位還是小心點,黑爾美特,之前我們在喬治亞和他們交過手,說實在的在那樣的情況下沒能得手,是一件很丟臉的事,這次無論不如何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話音剛落時,他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立即掏出電話看了眼,這是伊萬打來的,在接通後便聽到電話那邊的伊萬開口道:“你們還在那個溼地公園?”
“對。那傢伙找到了嗎?”阿什拉夫立即問到。
“找到了,馬拉耶夫斯基的人剛剛打電話告訴他,這人帶著老婆孩子躲在城南的阿巴特大街40號。你馬上帶人去那裡務必給我找到他,千萬別讓他逃了。我會馬上帶著這個傢伙過去。”伊萬道。
“明白!”阿什拉夫立即應了一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接著便示意手下的人全部上車,“把戰術背心都脫掉,就穿便裝。我們發現那個傢伙了,就在城南。出發。”
就在阿什拉夫出發的同時,伊萬看了眼正在接受治療的馬拉耶夫斯基道:“這個鮑爾達切夫,你還知道什麼?儘管放心大膽的說,哪怕只是你的一些猜測也沒有關係。”
此刻馬拉斯基耶夫的心態相比之前要放鬆不少,因為至少從安排專門的人給自己處理傷勢這點來說,眼前這個俄羅斯信得過。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經決定叛變能賣的全都賣了,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所以在伊萬問起後便立即道:“這個傢伙好像並不怎麼去那個工廠。”
“不怎麼去?你是說他在刻意讓自己看起來和那裡沒什麼關係嗎?”伊萬問到。
“是的。”馬拉耶夫斯基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至少我見過他幾次,我指的是美國人和他接觸,都是在工廠外。每次也都不會很近,都是在一個街區外的某個地方。”
伊萬點了點頭,在想了想道:“他在這裡,認識的人多嗎?或者說他和什麼人來往比較密切嗎?”
“沒有。。。這人很低調。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認識的人當然有。但是好像他並不是一直在這個城市中,而是經常外出。具體去哪裡不知道。對於他我原本以為他是個和我一樣的人。”馬拉耶夫斯基說到。
伊萬聽到這裡輕笑了一下道:“他和你可不一樣。差別很大。”說著他看了眼馬拉耶夫斯基的正在被處理的傷處接著道:“你沒試圖和他進行接觸嗎?”
“沒有。”馬拉耶夫斯基搖了搖頭否認道:“沒有和他有過任何的接觸。甚至連招呼都沒打過。”
“為什麼?”伊萬顯得很不理解的問道:“作為一個本地的地頭蛇,難道你對這個人不好奇嗎?”
“好奇,但我更害怕。”馬拉耶夫斯基道:“我想這人一定有著很重要的事。美國人像是對他很重視。他一定有著很多秘密,所以我不敢和他接觸。”
“對他很重視?這點你是從哪裡知道的?”伊萬繼續問到。
“這。。。這我很難準確的描述。這僅僅是我的一種感覺。我從那些美國人和他接觸的神態動作中感覺出來的。”馬拉耶夫斯基說到。
“那是種什麼感覺?能舉例說明嗎?”伊萬問到。
馬拉耶夫斯基想了想道:“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那些美國人就遷就他。比如之前他們接頭的那家餐廳,鮑爾達切夫在那裡就像是在午餐的同時和美國人接頭一樣。從這傢伙的神態和表情根本不像美國人在對他發號施令,更像是在商量什麼的樣子。”
“應該說是和對你的態度完全不同吧?”伊萬笑了笑問到。
馬拉耶夫斯基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道:“是的。。。可以這麼說。。。”
“這很正常。你是拿錢幹活,聽命行事很正常,而這個傢伙完全不同。我剛剛說了你和那個傢伙完全不同。準確的說你所知道的那些美國人多半是在配合他的工作。”伊萬說著看了時間道:“他的那個女人是本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