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里爾笑了一下道:“我讓我的人彙報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包括每個細節。我把這些仔細了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女人還遠沒有達到一個能夠主導一個任務的地步。她是在希斯曼的身邊,但是卻並沒有太多自己的決策,通俗點說就是在聽命行事,聽你的命令列動。你可以不承認,但我想我很快就能從這個女人那裡得到證實,還有我想要的答案。”
哈弗曼面無表情的抽著煙,在吐出一口煙後道:“也許吧。你可以去試試。”
“你好像對我沒什麼信心。”里爾笑著道:“這個紅杉,我覺得是你更合適。從那些從你家找到的東西,還有之後發生的事,你才是那個掌控這個情報網的人。別忙著否認,還有之前我提到這個紅杉時你的眼神。我見過太多這樣的眼神了,其中不少和你一樣也是俄國人。所以我有個不成熟的結論,那就是有時候不能聽對方說了什麼,而是要看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什麼。”
“那你在我的這裡看到了什麼?”哈弗曼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到。
“我看到了擔心,憂慮,不甘心。”里爾道,“你並不擔心那個女人怎麼樣,她不過就是個工具,在這行裡每個人都是工具。唯一重要的只有目的和秘密。所以什麼能讓你擔心,憂慮呢?這還用我說嗎?”
哈弗曼再次抽了口煙道:“你想怎麼說都行。你認為我是紅杉,那我就是。”
里爾擺了擺手道:“我其實對於紅杉到底是誰並不感興趣。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惹到了我,我想我們兩個根本不會有機會見面。哪怕你是個很大很大的一條魚,我也沒什麼興趣。所以你承認與否不重要,只是之後會有真正關心的人來繼續這個話題的,並且之後應該沒我這麼客氣了。”里爾說著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道:“還是說回我關心的吧。”
“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都說了。”哈弗曼道。
里爾像是並沒聽到他說的,只見他繼續道:“除了菲林·鮑里斯,還有什麼人與你直接聯絡。我指的是在黑爾美特內。”
“沒有。”哈弗曼立即否認道:“只有菲林,沒有其他人。”
里爾顯得失望的搖了搖頭道:“好吧,你不願意說。。。用一些過激的手段不好,畢竟之後我得把你完好無損的交出去。我想之後我應該能自己查出來,要知道你留下的那些東西,線索可不少。”
哈弗曼聽了里爾的話,沒啃聲,只是專心的抽著煙。里爾則繼續道:“你說俄羅斯方面,派你來這裡的人知道你被捕後會做出什麼反應?”
哈弗曼看了眼裡爾道:“什麼都不會做。我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只是個聯絡員罷了。”
里爾輕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誰,你的這番話不用對我說。你只是希望他們什麼都別做吧?”見哈弗曼不啃聲便接著道:“但我覺得不太可能。你們應該會展開一系列的行動進行報復。這是規矩,就我所知每次都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強度和規模還有手段不同。”
哈弗曼丟掉了菸頭,一腳踩滅了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會不會狗急跳牆,對你們透過那個女人獲得的情報局在海外的人員或者據點展開攻擊。”里爾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