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里爾先生。”韋恩斯道:“我想說的是,我能得到什麼?既然是交易,怎麼也得把價碼亮出來不是嗎?”
里爾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眼胡伯,只見胡伯看了看里爾後道:“里爾先生,能和你單獨聊兩句嗎?”
里爾站起身跟著胡伯走出了門。在關上門後,胡伯便立即道:“里爾先生,根據現在我所掌握的情報,他說的這個男的還不在我們瞭解的範圍內。換個說法就是,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人都不是組重要的那個人。這個傢伙一定也知道這點才會這樣說,所以我覺他說的這點十分的重要。”
胡伯的這番話顯然在里爾的預料之中。他嘆了口氣道:“那就答應他吧。”
“那裡爾先生您呢?我的意思是黑爾美特能放過他嗎?”胡伯問到。
里爾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在走廊中來回走了兩圈後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因為這樣的場合下我們完全沒必要有什麼遮掩,說實在的,一般的法律對我們其實沒多大的束縛力和威懾。因為我們都是遊走在法律之外的人,這點你承認嗎?”
“當然,里爾先生,我們做的事簡單來說未必合法,但是卻符合國家利益。”胡伯道。
“好,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韋恩斯不會被放過,哪怕我這裡答應你了,黑爾美特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他。我雖然是黑爾美特的老闆,不過只是之一。還有另外兩個人,而他們一個是光榮退役的優秀軍人,真正的愛國者,一個則是注重信譽和名聲的成功的商人。你覺得他們會答應放過這個會讓黑爾美特聲名掃地的人嗎?”
胡伯想了想道:“但是您如果不保證,我們就會陷入被動中。也許這個韋恩斯還有著秘密聯絡那個傢伙的途徑,一旦失去聯絡那麼那個人肯定會採取行動,我們很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那就給他上點刑吧。”里爾道:“一個能夠提出交易的的,求生欲這麼強的人不會是什麼硬骨頭。花點時間拿下他好了。”
胡伯愣了愣道:“里爾先生,我的想法正好和您相反。我想這傢伙早就想好了一切。他知道就算他說了,他肯定也不會有好下場,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會說嗎?而只要拖上一段時間,讓外面的重要的人警覺起來那我們就完全落空了不是嗎?”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答應一個叛徒?免除對他的懲罰?”里爾反問到。
“里爾先生,免除懲罰不可能。只是會比應得的懲罰輕上很多。”胡伯道。
“也許等於沒有。”里爾道:“關上幾年,等他出來他可以什麼都不用幹就可以過上富足的生活。策反他的人也許還給他安排好了新的身份,也許這傢伙很快就會在某天出現在了境外某個國家變成另外一個人,並且還是個有錢人。這就是你所說的懲罰?”說著里爾顯得不屑的笑了一下道:“我告訴你個秘密,曾幾何時我也向往過這樣的生活。真的那樣不錯,真的不錯。”
“里爾先生,我們就別開玩笑了。”胡伯道:“那麼如何才能得到你的承諾呢?”
里爾笑了一下道:“我可以幫你說服黑爾美特另外兩個人。但是我得有理由,怎麼樣才能放過一個叛徒?一個會讓黑爾美特聲名掃地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