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裡克微微的嘆了口氣後走進了房間。只見歐文依舊蹲在艾賓娜·菲斯高的身邊,而這個女人此刻已經抬起了頭看向了進來了埃裡克。
“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嗎?”胡伯看向手下示意他記錄。
艾賓娜·菲斯高微微的點了點頭。胡伯先道:“我向你保證,你會被當做我們的線人處理。你會有新的身份和新的生活。整件事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但是前提是你一定不要有刻意隱瞞的行為,我想你明白我說的意思。”
見艾賓娜·菲斯高繼續點了點頭後,胡伯便要開口,而在他開口前,只聽埃裡克道:“先幫她把臉清理一下。”
胡伯看了眼埃裡克朝著手下示意了一下,在打了盆水將艾賓娜·菲斯高滿是淚水和血汙的臉擦乾淨後,胡伯又讓人將他手銬開啟,並給她還有歐文一人一杯水。
“能說了吧。交給你的情報,你帶去了哪裡?”胡伯問到。
“一輛車。”這個女人道:“是停在洛杉磯縣立博物館外停車場內的一輛車。”
胡伯點了點頭道:“等等。你是說你並非是和人直接接觸,而是和你獲取情報的方式一樣,透過類似投遞的方式傳遞嗎?”
“對。投遞式的。”艾賓娜·菲斯高點了點頭道:“那輛車停在停車場的43號停車位,這輛車是輛日本豐田的轎車。他的車窗不會關嚴實,都會漏出一條不寬的縫,每次只要把優盤塞進縫隙,讓它掉進車裡就行了。”
“那你怎麼聯絡,我是說如何接收指示?”胡伯問到。
“我有一部專門用來聯絡的電話。這部電話在我學校辦公室辦公桌的一個盒子裡。平時不帶在身上,指示定時開機,和對方聯絡,發簡訊,基本沒有通話。”艾賓娜·菲斯高說到。
胡伯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手機的使用方式類似電臺?定時定點聯絡?”
“對。是這樣。”艾賓娜·菲斯高點了點頭道。
“好。這個先不說。如果發生緊急情況怎麼辦?”胡伯問到。
“他給我打電話。直接打家裡的電話或者手機。”艾賓娜·菲斯高道,“他有我的號碼,對上暗號就行。”
“那麼你們的線人呢,給你傳遞情報的人。你知道他們是誰嗎?”胡伯問到。
艾賓娜·菲斯高看了看胡伯有些猶豫,顯然這個問題讓她覺得是在出賣同伴,多少有些本能上的牴觸。但是在看到身旁不遠同樣關切的看著自己的歐文後,她微微嘆了口氣道:“知道。是安保公司的人,黑爾美特。你們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公司。”
胡伯像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便道:“你知道的都有誰?”
“一個負責送情報的,也就是之前那位先生說的,會開車去對面停車場的那位。”艾賓娜·菲斯高說著看了眼埃裡克後接著道:“這人叫阿爾伯特。另外一個人叫韋恩斯,是黑爾美特在33號的一個負責人。他們應該還有其他人,因為就我所知情報並非是這兩人獲得,而是另有其人。但是那個人我並不知道是誰。”
“那就是說這些人都不是你策反的?”胡伯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