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什麼意思?”馬爾勒問到。
“美國人正在這裡玩一個他們早就熟練的遊戲。就像他在阿富汗玩的一樣。”費薩爾道。
馬爾勒看了看費薩爾皺起眉頭道:“你是說,他們要在伊拉克培養一幫除了政府之外的武裝組織?”
“是的。並且很可能還得時不時和他們搞點摩擦。”費薩爾道。
馬爾勒有些費勁的站起了身道:“你說這些。。。你是想和他們合作?”
費薩爾看了眼身邊將馬爾勒拉到了一邊道:“你知道我之前被他們抓了。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花這麼大力氣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的原因,這個你應該知道。”
“就是那個女人。”馬爾勒說到。
“是她。不過她是堅定的要幹掉我的人。”費薩爾道:“在他們內部並非是鐵板一塊,大家都有著共同的目標。事實上並非如此,在我看來他們有著各自的想法甚至很多在具體實施和取得的效果來看都是背道而馳的。”
“你是說美國人裡有人要招募你?”馬爾勒問到。
“招募算不上。”費薩爾搖了搖頭道:“只不過是想養一條聽話的狗而已。”
馬爾勒顯得不屑的笑了一下道:“你是想去做一條聽話的狗嗎?”
費薩爾顯得無奈的看了眼馬爾勒道:“別總是那麼陣線分明。你覺得我們在美國人瘋狂的報復下能堅持多久?”
馬爾勒看著費薩爾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許兩天後我們兩個就會死在突擊隊或者突然到來的無人機的襲擊下。不過躲在敘利亞會好點。”
“別太看得起敘利亞。”費薩爾微微搖頭道:“在我看來伊朗要比他們強的多。”
“那我們為什麼不去伊朗?就是路遠一些嗎?”馬爾勒奇怪的問到。
費薩爾微微嘆了口氣顯得有些失望的道:“馬爾勒,說到戰鬥你很勇猛也很睿智。但是和人打交道卻差太遠了。伊朗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世界上不只是美國人想當老大。他們確實比敘利亞更加的安全,但是我們的回報也得更多。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不想受制於人?”馬爾勒顯得很奇怪的問道:“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很弱小。今天這樣的情況下我本該是勝利者,但是轉眼間卻在這裡討論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想和我說什麼是氣節嗎?”
“我是沒資格說什麼氣節。”費薩爾承認道:“我也沒打算講。但是這些人要對抗美國人?你相信他們有機會嗎?”說著他嘆了口氣道:“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投奔他們,無非就是兩個結局,一個被莫名其妙的出賣,他們迫於某些壓力或者利益的交換被迫這麼做,第二個便是被他們當做炮灰,給予極為有限的支援,然後冒著極大的風險繼續在伊拉克境內活動。與其這樣我不如和美國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