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根問了一句後接著道:“他們不僅要有機會將這裡的資訊儘可能詳盡的洩露出去,還得正好洩露給一個膽大妄為,並且突發奇想說幹就幹的人。不然我很難想象如果真的是這隊人洩露的,他們要如何才能在這麼短時間的時間內讓自己覺得有必要,並且迅速做好一切準備來幹這樣的事。”
“所以你根本覺得,這隊人根本不可能有問題對嗎?”里爾問到。
“對。”梅根點了點頭,“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們不可能有問題。我倒覺得你們在那裡的守衛才是需要好好查查的。”
“哦?理由呢?”里爾繼續問到。
梅根笑了一下道:“這點還用我說理由嗎?你們不可能不知道。”
“每個人看問題的角度都不同。也許你的角度正是開啟所有問題的關鍵呢?”里爾輕笑了一下道。
“好吧。”梅根無奈的點了一下道:“如果你願意浪費時間聽我說這些,我就說,反正我也沒其他事可做,就當是給自己辯白好了。”
“來吧,說說看。”里爾道。
“我沒什麼特殊的理由。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滲透。有人早就盯上了那裡,畢竟做這樣的事在我看來是要有時間週期的,越簡單有效的行動便意味著越長時間的準備。而那裡的守衛甚至是情報局負責那裡的人才有機會被人滲透,套取到那裡詳細的資訊。就這樣。”梅根道。
“道理是簡單。”里爾道:“但是你知道嗎?那裡的守衛和情報局的人都死了。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因為沒在那裡而活了下來。如果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這些活下來的人可能性更大?”
“未必。”梅根搖了搖頭道:“如果是我來策劃整件事,我很可能會選擇殺人滅口。連帶著被我滲透的人一併幹掉。因為活下來的人,有關聯的人肯定會被調查。比如我現在不就是嗎?既然被調查就很可能被查出點什麼,那麼竟然如此,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還要這個傢伙做什麼呢?來個死無對證不是更好嗎?”
里爾笑了一下,從他這個表情上看,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是贊成梅根的這種判斷的。畢竟這樣做才是最保險,也最符合眼下邏輯的。不過他在笑了笑後道:“那麼都死無對證了,又如何去證明呢?”
“慢慢查。只能是這樣。死無對證只不過是種說法,這麼大的行動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痕跡線索。放掉所有的犯人這點是在掩蓋他們的真正意圖,但實際上也是留下的線索,只要找到這些犯人,從他們嘴中肯定能得到很多我們不知道但又急切需要知道的東西的。”
里爾點了點頭道:“說起這個,你是認為他們來到這個監獄是來救人的對嗎?”
“難道不是嗎?難道真的只為摧毀那裡嗎?”梅根笑了一下道:“他們一定是要救某個人。也就是說那些犯人肯定看到了我們希望瞭解到的情況,只要找到他們我們肯定能問出東西來。”
“好吧。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里爾點了點頭道:“我可以告訴你,對於這些人的追捕已經開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不過,塔克在對於可以人員的問題上和你有不同的意見。”
“塔克?他難道不應該也屬於和我一樣被懷疑的物件嗎?”梅根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