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麼?出什麼事了?”佩雷斯看了看自己手下,在看到那傢伙的眼神後他已經意識到肯定是有不好的事發生了。
“是。。。是米納,他說。。。他說他們遭到了猛烈的炮擊。損失慘重。。。另外支援他們的人根本沒到。也聯絡不上。”這個傢伙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臺遞給了佩雷斯。
“這不可能!”佩雷斯大叫一聲的同時一把奪過手臺道:“米納,你是瘋了嗎?應該被炮擊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些美國佬!”
“我。。。”米納剛出聲,一聲爆炸聲便傳了出來,沒一會兒從車窗外也傳來了爆炸聲。佩雷斯因為刺耳的爆炸聲將手臺從耳邊拿開,並抬眼往市區方向了看了看。雖然他嘴上在罵著米納,但是在心中他知道一切都是真的,現在被炮擊的不是美國佬,而是米納,也就是說,自己的炮幹掉了自己的人!
“米納!米納!說話!說話米納,該死的快回話!”佩雷斯拿著手臺大叫了兩聲在沒得到任何回應後一把將手臺丟了出去,在沉默了片刻後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道:“幫我聯絡那些送迫擊炮的人!快幫我聯絡他們!”
“聯絡過了。。。”佩雷斯的手下看向他道:“根本聯絡不上。他們。。。他們應該是出事了。”
“混蛋!這幫狗孃養的。”佩雷斯罵了一句後低下頭想了想道:“他們遇到了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肯定被人襲擊了。並且出其不意,在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甚至連報警都沒來及就被全部解決了。”佩雷斯的那個手下低聲道。
佩雷斯看了這人一眼道:“美國佬乾的?”
“這。。。我覺得有可能。畢竟現在只有美國佬在和我們作戰。”這人答到。
佩雷斯想了想道:“那他們怎麼從我們的人手上奪走迫擊炮的?之前他們還被我們追著打。我們才是攻擊的一方,這麼快就變成他們主動攻擊了?並且直接進入了市區並且一下就幹掉了我們的人,讓他們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的情況下就得手了?這可能嗎?”
“那您的意思是。。。。”佩雷斯的這個手下看了看他後試探著道:“是有別人襲擊了我們的人?”
佩雷斯沒有立即下結論,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後轉頭看了看車窗外後道:“離墨西哥人那裡還有多遠?”
“十分鐘內就能到了。”開車的人道。
“好!”佩雷斯在應了一聲後道:“給我聯絡巴萊塔,我要和他通話。”
此刻巴萊塔已經不急不忙的來到了水晶大道上,並且這傢伙一邊走著還一邊要求手下的人不時放上幾槍,那意思就像是讓人遠遠聽著真的像是在追擊一樣。而實際上,在他們這幫人的視野內除了自己這些人什麼都沒有,更別提美國佬了。
他根本不想作戰,特別是和美國佬這樣的對手他更不願意。相比年輕的佩雷斯來說,上了年紀的他更加知道美國佬的厲害。如果換做是七八年前,他也不不會這樣。畢竟那時他不僅年輕,游擊隊也有著實力甚至是還有著一些有理想的人。而現在,游擊隊已經今非昔比,這麼多年來依舊還是佔據著那些貧窮的無人問津的地方,依舊只能欺負欺負那些普通人,至於說積極的作戰,或者政治上的訴求早就成了夢想,甚至是不靠譜的夢想。這讓這個傢伙感到失落,繼而失望甚至絕望。所以他決定不幹了,趁著手腳齊全還有命在,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