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言嗯了一聲,淡淡笑了笑,“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覺得這次的事情有恃無恐,因為我說的話,在他們看來的確是冷血,在者說,那個李慶雲可是說了,他們小區之前的監控一直都是壞的,所以她想著沒有證據證明什麼,就算司機說送到了小區外面,但萬一就在小區外面出現的事情呢?她想訛我,但是沒想到,事情就那麼不湊巧,監控居然被修好了。”
權果親了親蔡子言的臉頰,“嗯,看來這是老天都要幫你,不過,就算是監控沒好也沒關係,這些小手段,稍微調查一下就出來了。”
既然權果都這麼說了,蔡子言自然是要支援他的,再說了,這人是針對的她,她自然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權果和蔡子言說完話,剛準備開車,袁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權果順勢接起,“喂,袁冬,怎麼樣,什麼時候方便?”
袁冬的聲音略帶幾分深沉,“權果,你探監不行了,因為那個叫鄧佳寧的人,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
權果神色一變,“你說什麼?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什麼意思?”
袁冬嗯了一聲,“據獄警那邊的訊息,說是她受不了在裡面的艱苦生活,自殺的,在外出勞動的時候從外面撿來了一個小鐵片,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抹了手腕,等到第二天被人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涼了。”
蔡子言的眼睛慢慢睜大,顯然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她難道是自己一個人一個房間嗎?不是說的監獄裡面都是好幾個人一個房間嗎?她的那些獄友難道沒人發現嗎?”
權果搖搖頭,“上面給的說法,說是因為是我們權氏集團重點要照顧的人,所以是單獨的一個房間。”
他們誰都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蔡子言的心裡也有些不好受,這不是聖母心在作祟,就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罷了,片刻之後,她不停安慰自己,這也是她自己找的,要不是她對自己起了歹心,也不至於會這樣。
兩人很快回到權家,還沒下車,就在地下停車場,蔡子言忽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猛地一把拉住權果的手,“權果,你說那人說她是受不了裡面的艱苦嗎,我總覺得不是這麼回事。你想啊,她那會被我們那樣為難,轉眼還能厚著臉皮想要和我道歉,我總覺得,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自殺的。”
套句俗話,就是禍害遺千年,按照她對鄧佳寧的觀察,鄧佳寧在看她的時候,眼神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還沒報仇呢,就這麼自殺了?這怎麼都想不通。
她想了想,轉眼去看權果,“權果,我想問一下你,就是你有給監獄那邊特別交代,說要整治鄧佳寧嗎?”
權果搖搖頭,看著蔡子言那緊張兮兮的眼神,忽然就笑了出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其實我在接到電話的時候,第一時間也是在懷疑。這個鄧佳寧,好像死的也太是時候了。不過,我有點意外的是,你居然能想到這一點,很不錯,晚上回去,我要獎勵你。”
蔡子言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微微皺眉,“你說什麼獎勵呢,我給你說,你這人就愛這樣不正經,我現在正在給你說認真的呢。”
權果嘿嘿笑了兩聲,輕輕捏了捏蔡子言的臉,“原本呢,我也沒想那麼多,說是要給你獎勵,自然是真的有獎勵。只是我沒想到,夫人,居然喜歡那種獎勵,很不錯,那為夫自然要為你效勞了。”
蔡子言整個人愣在原地,等緩過神來,就看到權果正在一旁奸笑,看到蔡子言下車,趕緊上前將她的手拉著,“好了,好了,不鬧你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你放心好了。”
蔡子言嗯了一聲,兩人上樓,到客廳一看,權夜居然在,他衝著他們兩人招招手,“子言跟你媽媽說說話,果果,你跟著我上樓,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權果嗯了一聲跟在權夜的身後上樓,到權夜的書房,兩人坐在沙發上,權夜慢慢洗茶,然後給權果倒了一杯,“我聽凌傑說的,監獄那邊反饋,鄧佳寧死了,並且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大的事情,鄧家應該早就知道了,為什麼從來沒有來找過你,或者是子言?”
權果嗯了一聲,“剛才我和子言還在車上討論這件事情呢,我們都不認為,鄧佳寧的死是一個意外,很有可能,她就是一個頂罪的,並且那個讓鄧佳寧頂罪的人給了鄧家不少好處,不然的話,依照鄧申和呂春華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好我們權家來結交的。”
事情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要不是因為他忽然想到鄧佳寧的背後可能還有人,他也根本想不到要給袁冬打電話打聽一下鄧佳寧的事情,這也真是湊巧!
第611章:家常閒話
權夜點點頭,看著權果的眼神帶著些許欣慰,“我以前總覺得,你還需要我的庇護,或者說總是將你當成是一個孩子看待,可現在我才發現,其實不是這樣的。你長大了,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光就這件事情來說,你的感覺很敏銳,但是接下來要怎麼做,你有想法了沒?”
權果點點頭,“我想順著鄧家的方向往下面查,既然幕後的人給鄧家了好處,那麼鄧家一定是在專案,或者說是金錢上面有所突破,這些就是我們要突破的進展。”
權夜點頭,“這個方向是對的,但你想過沒,如果鄧佳寧的死不是意外,那麼究竟是誰,有這個能力,在監獄裡面殺人?更何況,鄧佳寧是我們重點看護物件,突破重圍,讓鄧佳寧選擇自殺,或者是殺了她,總是要有人去完成的。”
說服或者是動手,總有那麼一個人要出現,只要這個人出現過,就一定是有痕跡留下的,這些痕跡也噓被人埋葬,就等著他們去挖掘了。
“這件事情,我想讓凌傑去幫忙調查一下。”權果歪著頭想了一下,又接著說,“凌傑和袁夏的關係非同一般,之前是戰友,更何況,這監獄裡面的人死的不明不白的,袁夏作為一個特警隊隊長,總要有所警覺吧。這些人的手伸的有點太長了,都伸到公安部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