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言搖頭,也沒了那個心思繼續再詢問,畢竟這個女孩子沒有要講的意思,“既然這樣下班了就早點回家,我先走了。”
那女孩點點頭,目送蔡子言離開,等蔡子言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她的面前後,她的臉上才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
家裡的保鏢沒在這邊,在公司外面的是權可的車子,他看到蔡子言出來,衝著蔡子言擺擺手,蔡子言三兩步就跑了上前,“你怎麼來接我了,你那邊回家多方便,還反方向跑。”
權果伸手揉了揉蔡子言的頭髮,“我來接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是我讓保鏢回去的,雖然之前那些事情……”
權果的話說到這裡後忽然就截止了,因為他才想起起來,蔡子言根本不知道之前那幾次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閉上了嘴巴,並且在心底裡已經開始想,自己應該再起一個什麼樣的話題,來將這個檔口給圓過去。
就在權果想東想西的時候,忽然聽到蔡子言的笑聲,他不著痕跡轉頭看了一眼她,“笑什麼?”
蔡子言搖搖頭,“你說的那幾次我被人跟蹤,被人下藥的事情,其實我都知道了。後來老師都給我說了,他說權果不告訴我是想要保護我,但是他告訴我,也是想要保護我。他想讓我知道,世界是很險惡的。”
權果點點頭,“的確,世界真的很險惡。我原本不告訴你,就是害怕你擔心什麼的,可這會兒看你說的這些話我忽然明白了,我不應該把你當成是溫室的花朵一樣。”
蔡子言點點頭,“的確,我們兩個人總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我有什麼危險了,你應該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夠有所應對。權果,其實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想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她想要謝謝權果對她無條件的信任,想要謝謝權果對她的這些保護。
兩人在車上好一頓交談之後,回到家吃晚飯,躺在床上後,自然又是一陣乾柴烈火,燃燒的很旺,等蔡子言第二天醒來後,時間又差不多到了十點多了。
她捂著臉,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這樣下去,她總是上班遲到,到時候公司的員工該有想法了。
最關鍵的是,她真的沒有弄明白一件事情,明明這種事情,基本上都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並且動的都是男人,可為什麼最後累的暈過去的卻是她,而那個男人卻能夠在第二天早上生龍活虎一般的去到公司上班。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眯著眼睛又靜靜躺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收拾,洗好澡之後從床頭櫃上面拿了一瓶藥膏,將身體上面那些不舒服的地方輕輕擦拭一下,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傳遍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感覺有些疲倦的蔡子言忽然有了些精神。
她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真絲睡裙,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背後,還滴答著水,裙子撈起來一半,正彎下腰賣力擦著大腿根部,那裡被摩擦的有些紅腫,她一邊輕輕擦拭,一邊在心底腹誹權果這個男人。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權果忽然推門而入,他原本是來叫蔡子言下去吃飯的,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一番風景。
蔡子言的渾圓從領口處看得一清二楚,還隨著她的動作在不停顫抖,白嫩的大腿就這麼展現在他的面前,他一下就想到了昨天晚上蔡子言那氤氳的雙眼,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蔡子言這會偶爾恰巧抬眸看他,“咦,你不是去上班去了嘛,怎麼沒走?”
權果嗯了一聲,聲音比往常都要低沉許多,從不蔡子言的手中將藥膏拿了過去,問她需要擦拭什麼地方,自己蹲下來慢慢幫她擦拭。柔軟細膩的觸覺傳來,他的眸子不由的黝黑了起來。
在蔡子言看來,明明是可以很快就結束的事情,怎麼權果擦了五分鐘了還沒擦完,她低頭正準備問,就見權果居然上前親了一下她的大腿根部,一種瘙癢的感覺傳來,她輕輕推了權果一把,“喂,你做什麼啊?”
權果將她的睡裙拉了下來,站直身體,眼眸深深,聲音帶了幾分嘶啞的感覺,很像是晚上兩人低聲細語時候的那種感覺,“沒做什麼,就是覺得,原來那裡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