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鄭夕晨,我又不是她媽,我憑什麼管她的鳥事!”李麗不耐煩的說道。
她的確是討厭鄭夕晨這個小賤人,可是為什麼她要花時間去專門教訓她,簡直是浪費時間。
“呵,看來你是沒有搞懂我的意思。”張曉蓉臉上浮現出一絲輕蔑。
這種市井野婦果然是上不得大臺面的,連這麼簡單的意思都搞不懂。
她卻是忽略了,李麗和她的階層不同,她平時要是想要害鄭夕晨,那就是打一頓罵一頓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或者是佔據道德制高點。
而張曉蓉生活在大世家裡面,她的思路都和李麗她們完全不同。
看她之前的做法都是這樣的,大家表面上和和氣氣,就算是私下裡波濤洶湧,那也必須得有一個像樣的理由。
所以他們更愛用陷害這種手法去折磨人的精神。
不過張曉蓉自然是不會去想這些的。
“你什麼意思啊,你有話快直說,別給老孃搞那些彎彎繞繞的,你要是在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小心我給你好看!”
李麗壓根兒就聽不懂她說的這些文縐縐的話,因此不僅對她沒什麼好感,還覺得她在故弄玄虛,耍著她玩兒。
這樣想著,她便大罵出聲。
張曉蓉覺得很氣憤,這個李麗果然跟鄭夕晨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氣死人不償命!
“呵呵,你要是想永遠都要擔心著怎麼還賭債,那麼你大可以跟我在這兒鬧,反正我不找你,也有很多人哭著喊著要幫我,再說,這也不完全是幫我,應該是幫你,不是嗎?”
“你到底是誰?”李麗神色一變,態度仍然不好,不過卻不敢再那麼朔氣指使,明晃晃的罵張曉蓉了。
張曉蓉無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因此李麗一直以為她要麼是來催債的,要麼是不懷好意的小年輕,整天沒事兒就來敲詐她。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人卻是不簡單啊。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幫了我,也是幫了你自己。”
張曉蓉冷冷的說道,豔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是一朵妖豔致命的罌粟花。
“你到底要我幫你什麼?我可不會去幹什麼違法的事兒啊!”李麗被她冷淡的語氣搞得一愣,便強硬的說著,想要找回一點面子。
“你就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我直說了吧,鄭夕晨她為了錢,不知檢點的跑去勾引一個大她很多歲的男人,那個男人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兒子!”
張曉蓉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
李麗像是也聽出了張曉蓉話裡的不喜,雖然不是太信這個聲音聽起來很年輕的女人,但是還是想要碰碰運氣,萬一就真的有這種好人,會幫他們還債呢?
於是她有些嘲諷的附和著說道:“是啊,可不是嗎,鄭夕晨這小雜種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兒,表面上看上去啊,比誰都清純,其實背地裡,嘖嘖,不知道悄悄的揹著我們幹了多少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