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雞冠和兩片下垂的通紅的下巴肉垂,不斷的顫動。如果有其他人看到,一定以為它在尋找母雞,因為它太威武豔麗了。
“月神大人,我懇請給我一個述的機會,我的兄弟們都很好奇我的過往。”
雞肖對著月神行禮,一隻翅膀放在胸前,顯得前程而紳士。
“我一直隱瞞著它們,因為我以前覺得很讓我羞恥。不過現在我想通了,命都不在了保留那些東西還有什麼用?所以我要出來,然後投入您的懷抱,成為您的一部分。或者殺戮或者安寧,都隨你的心意!”
“也好!”
月神坐在月亮邊上,微微換了個方位點點頭,甚至她也有一絲好奇,在這雞肖的一生當中會有什麼離奇的事情麼?
“多謝月神,多月鼠哥,多謝各位兄弟,多謝聖女殿下,還有,不凡的年輕人!”
雞肖挨個兒感謝,彬彬有禮從容瀟灑,沒有任何的恐懼和擔憂。待眾人都看向它,方才扇了兩下翅膀,作出了一個更加無畏的姿勢。
“啪啪喔喔喔……”
再次的鳴叫響在惡魔空間,彷彿是清晨在枯桑樹之上,叫醒還在沉睡的人們。而後雞肖邁著步,在十丈大的擂臺上走動起來。一邊走一邊嘴裡唱著,這是一首讓所有人都感覺興奮的曲兒。
“公雞公雞真美麗,大紅冠花外衣,油亮脖金黃腳,開天闢地永無敵!喔喔喔……”
轉眼間圍著擂臺轉了三圈,第三聲雞鳴響過,公雞終於停了下來。一雙寶石一般的眼睛,看著每一個人,用最大的神魂之力開始述自己的崛起之路。
“我的祖先在混沌中出生,給整個世界帶來了有關時間的概念。從此以後世世代代傳承,到我這裡終於有了新的突破。是的,你們想的沒錯,我成為了我族當中第一個成神的公雞。”
雞肖得很流利,語速適中感情豐厚。
“在浩蕩的天威之下,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直到數萬年前那一場大戰。我死了,我們所有生肖都死了。但是這不是重點,我要的是我為什麼可以成神!”
冠搖動,金黃色的嘴巴一開一合,終於讓眾人感覺到了最為神秘的東西。
“一隻雞跟人類完全不同,甚至比老牛和都要笨的多。我們個頭腦也,所以成神很難。只是我運氣太好了,因為給我機會的是一位真神。”
彷彿事情就在昨天,雞肖的眼神有了迷離,透過虛空也許已經看到了那個給它機緣的仙人。
“仙人叫什麼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種了第一棵枯桑樹,而我的祖先就在那裡誕生。他精通所有的道法,天文地理無所不能。某一日他煉了一爐丹藥,臨時有事雲遊而去,我找到了機會。”
雞肖的臉上帶著笑容,似乎丹藥的芳香還留在嘴裡。
“我開啟了丹爐取出了丹藥,而後把三顆藥都吃了,回到樹上等待屬於我的時刻到來。雖然那時候我還沒有這麼聰明,不過常年在這仙人身邊,我已經九竅靈通。來可能你們肯定會笑話我,但是這就是事實,我告訴你們不求你們的誇讚,而是給你們留個印象而已。”
終於雞肖在一次的提醒大家,將自己吃了丹藥之後的情況了出來。
“第一天,我感覺洪荒之力爆棚,無法控制之時,我飛入紫陽山強佔了所有的母雞。第二天,我飛躍千里之地,將所有的在地上跑得禽類都佔有了。第三天我的挑戰終於來了,從虛空當中飛來一隻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