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山水不耐煩的想要擺脫,可看見立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豹崇山,終於忍下一口氣。
程清轉頭不再搭理這隻記仇的彆扭狼,直接走到另一波NPC面前,輕聲問,“幾位是哪裡不舒服嗎?”
“咳!”為首的是個兔子頭,它身後全是一些很溫和的動物腦袋。
祂們對一屋子食肉NPC十分的不適應,躲得遠遠的,看起來警惕極了。
所以這才是豹崇山和蛇休沒有輕易靠近套近乎的原因。
聞言那兔子頭聳了聳鼻子,大著膽子說:“我牙齒不舒服,肚子漲漲的。”
程清看了眼祂後面的幾個,“祂們是陪行的病人家屬?”
“一起的,鼠子頭疼、二花腳疼、刺頭掉刺。”
鼠子是一頭倉鼠、二花是花栗鼠、刺頭是刺蝟。
小動物的臉龐配上人身體,半分可愛都看不出來,放大版的腦袋又讓程清感受了一把大聖取經途中九九八十一難的魅力。
但是該看病的還得要看。
她走到前臺,從櫃子下方翻出幾頁空白的病案紙,又從揹包中取出給程傲天他們學習用的自制炭筆,來到幾個NPC面前。
“記錄一下你們的資料,姓名、屬性、年齡、性別。”
幾個NPC茫然了一剎那。
“光屏上沒有嗎?”兔子頭問。
當然有,可只有姓名年齡和性別以及簡單的病況,她要收集的只是祂們的屬性,從而分辨到底是純粹的病人還是冒險NPC,不過感覺面前幾隻不太符合冒險這兩個字,倒是狼山水一開始出場就跟生活型NPC截然不同。
只是程清向來謹慎,沒有十足把握不會輕易下定論。
“很抱歉,我們是用電子和紙張雙重方式來儲存病例。”
狼山水嗤之以鼻的冷哼。
NPC對全球唯一一家醫療驛還是報以敬畏之心的,兔子頭老老實實的回答,“姓名大兔,屬性NPC,年齡4個月,性別女。”
醫護少女從程清手裡接過紙張和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程清看了一眼,字型有些幼稚但筆畫正確,便不再插手,隨即將同樣的問題問了問狼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