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琛看著洛輕言這樣滿足的睡顏,心裡也是格外的滿足,不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豎日,一早,洛輕言醒的特別的早,她可是做夢都夢見自己又在到處逛,到處玩,所以今日一早,洛輕言一睡醒,就沒有睡個回籠覺的想法,看看旁邊還睡得香甜的夏墨琛,洛輕言等了一小會兒,夏墨琛都沒醒,洛輕言都等的不耐煩了,取了夏墨琛的一小縷頭髮,捏住了離髮間還有五寸左右的樣子,用發尖輕掃夏墨琛的額頭,眉毛,臉頰.......夏墨琛吃癢,先是眉頭皺了皺,用手揮了揮,洛輕言還從未見過夏墨琛如此可愛的模樣,一時間笑出了聲音,“咯咯咯,咯咯咯。”夏墨琛本來就睡得淺,常年養成的警惕性,在挨著洛輕言時已經有所降低,可是洛輕言笑的那麼開心,夏墨琛還是醒了,“何事笑的如此開懷?”洛輕言沒想到那樣夏墨琛都不醒,自己一笑他就醒了,“沒,沒什麼。”夏墨琛想到昨日答應了丫頭的事情,一個利落的翻身就起床更衣,洛輕言看見夏墨琛的動作,也連忙去選衣服更衣,夏墨琛很快就穿好了,回頭一看洛輕言也已經穿好,只見洛輕言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蓮花,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的一排藍色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隨意札著流蘇髪,髮際斜插芙蓉暖玉步搖,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耳際的珍珠耳墜搖曳,指甲上的寶石到是妖豔奪目,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而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夏墨琛覺得自家的小丫頭每天都能帶給自己新的驚喜。
兩人起床的動靜驚動了門口早已候著的白芷,白芷端了水進了屋,夏墨琛跟洛輕言都動作迅速的洗漱完成。
早飯時,洛輕言一直等著夏墨琛開口,可是這廝就是一直不開口,在洛輕言的期期艾艾下,夏墨琛終於有要開口的打算了,“爹,娘!”夏墨琛剛剛叫了一聲,蘇氏跟洛從文一起抬頭看著夏墨琛,夏墨琛淡定的將手裡那口剩下的粥喝碗之後,優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之後,“我準備飯後帶著言兒去一趟集市。”蘇氏跟洛從文下意識要拒絕,夏墨琛卻還不等他們開口就繼續到,“馬上就是小年了,我準備帶上言兒,帶上白芷青竹一行,去集市購買一些年貨,準備過年了,再過幾日該下雪了,就更加不能讓言兒出門了,這時該帶她去瞧瞧熱鬧!”對哈,夏墨琛說完蘇氏跟洛從文才想起都要過年了,是該置辦些年貨,夏墨琛看見蘇氏張了張嘴,連忙說,“爹孃放心,我定會照顧好言兒的,她也在家悶了許多天!”再怎麼洛輕言也是蘇氏的寶貝女兒,看見女兒此刻期許的眼神,怎麼都說不出反對的話來,“早些回來,夜裡涼。”“哎!”洛輕言見蘇氏居然同意了,也十分的開心,“謝謝娘!謝謝爹!”
今日的隊伍有些龐大,即是置辦年貨,那麼所有有空的人都應該去逛逛,蘇氏跟洛從文嫌麻煩,就他們兩個跟柳氏一家沒來,他們不想再花洛輕言的銀子。慕容雪也在其中,快過年了,她也該回去陪自家的哥哥過年了。
也許是洛輕言許久不曾出門了,又或許是她此次出門的機會來之不易,此刻,洛輕言看著洛城的集市,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朝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城早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馬車不斷的行走著,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唐人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洛輕言感嘆也許是因為要過年了,此時的街道居然分外的熱鬧。
“你想買些什麼?”窗外是青松在問青竹的聲音,“我想給我家娘子買一些首飾,買一些吃的......”青竹可以說是算得上好相公一枚,什麼都能想到他家的青竹,洛輕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夏墨琛,不知道這一隻打算給自己買些什麼。“青竹,先去銀樓!”青竹都能想到的,洛輕言自然也該有,總不能說堂堂一個將軍夫人,連普通妻子有的東西她都沒有,這樣的事情夏墨琛可是做不出來。
馬車的速度倒還是快,洛輕言都還在看街邊的那些街頭表演呢,不知不覺的馬車都已經在銀樓面前停下,眾人依次下次,洛輕言最後下車,她剛剛彎著身子出了馬車廂,面前就伸來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很明顯,這隻手的主人是夏墨琛,洛輕言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最近的夏墨琛可是日理萬機,很是繁忙的,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可是今天居然因為自己的小要求,他抽出了一整天的時間來陪著自己,洛輕言有些感動還有些內疚,她知道他處理的都是國事,“言兒?”夏墨琛發現自家的小丫頭好像還在發呆?夏墨琛一提醒,洛輕言瞬間回神,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夏墨琛的手心裡面,夏墨琛扶著洛輕言下了馬車,銀樓裡跑出一個夥計結果青竹手裡面的韁繩,將馬車趕到旁邊的馬廄,洛輕言十分大方的說,“大家喜歡什麼就拿什麼,小姐我付錢,每個人必須選一樣,可以選給自己,也可以送人,當做是給大家的年終獎!”“謝謝小姐!”雖然眾人並不懂什麼叫年終獎,但是,他們聽懂了小姐付錢,眾人都很是開心。一行人熱熱鬧鬧的走進銀樓,夏墨琛的手一直牽著洛輕言的手不曾放開。
洛輕言左腳剛剛踏進銀樓,就聽見銀樓的二樓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個入贅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