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圖見狀,一把輕輕的按住了藍可蔓想要扶桌站立起來的手背,繼而又輕輕的拍了幾下,以示安慰,讓她稍安勿躁,先是用很是愧疚的語氣對著藍可蔓說道:
“蔓兒,你過生辰之時,你還記得嗎?我一直在藍家大院裡,盤桓了幾日,等你的芳辰壽誕院門的過完,我才回府。”
藍可蔓點了點頭,對著思圖不解的問道:
“說起來,那日,我聽說,你都沒有來得及好好吃飯,就被人灌醉了,身上似乎還說有了些許不適之感,很早就回去了,你那日怎麼了?沒事吧?再說,誰敢灌你一個堂堂大管事的嫡親大公子酒呀?難道是那個一直伴在你身邊的江北江公子嗎?”
思圖想起那日,自己因著凌星月給藍可蔓準備的生辰禮物的緣故,一杯接一杯的將自己灌醉,後來發生的事情,自己竟然一點都不再記得了,隨也淡淡一笑道:
“嗯,蔓兒妹妹,果然聰慧,一猜就中,的確是江北那個傢伙,一直拖著我喝酒,還一直故意使壞的灌醉我,後來也是他把酒醉人事不省的我揹回去的,如此說來,那日沒有等到壽辰全部過完,再回思府,而向蔓兒妹妹深感抱歉呢。”
藍可蔓的心理也甚是奇怪,除了有關凌星月的事情,其他不管何時,只要被其他人輕輕一帶,藍可蔓就會忘記前一刻她甚為思慮苦惱的事情,被講話者帶著跑偏了路線:
“思圖哥哥,您完全不需要覺得抱歉,不僅不用覺得抱歉,我還非常感謝你呢,一直在藍家大院,幫助我阿孃,幫助我父親,操持我那“盛大”的一十六歲的壽辰華誕,還有,你可能都不知道,就為了我這個芳辰壽誕,把我阿孃都累倒了呢,這個先不說了,那個江北為何要把你灌醉呢?他有何目的,要這樣做呢?”
思圖想起那日江北拉著自己一條胳膊邊睡邊哼哼唧唧撒嬌的模樣,不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著藍可蔓講述那日江北的所有好笑事情不說,還說了江北如此做的細密的意圖:
“蔓兒妹妹,你猜江北這個傢伙的真正目的實什麼?我估計你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江北這個傢伙竟然是看上了我的妹妹,可是不知道他看上的到底是我那個妹妹。
我給他使眼色,讓他趁著我母親心情好,好趁機提出自己的心意,我母親說不定一下子就同意。
結果這個傢伙,太過於羞澀,不僅沒有敢說出口,還把我罵了一頓,告誡我不許說出來,這可能就是真正的喜歡一個人的樣子吧,連說都不敢說出來。”
思圖想到了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將眼前的藍可蔓放在最深處的心裡,總覺得她還小,等待著她長大,等待著她自己慢慢察覺,等待著她徹底明瞭自己的心意,卻漸漸的耽誤至此,於是很是深情低沉的問藍可蔓:
“蔓兒,你知道歡喜一個人還是分級別的嗎?”
藍可蔓疑惑的搖搖頭,凝望著思圖瞬間變得有些凝重的面龐,說道:
“蔓兒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什麼級別,怎麼說?”
思圖眼睛望向窗外,口中一字一句的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