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地上的幾個人都蒐羅了一個遍,除了身上的武器之外,果然還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了高度的烈酒。
這正是絆腳繩的解藥,但是量卻不是很大。為了防止在回去的路上,再碰上這幫月部的傢伙。趙金龍還是把它們發了下去,讓前排負責近戰的矛手們,沒人都喝了那麼一小口。
收拾完畢,將這些瓦剌士兵身上的標記都扯了下來,又帶上了一套勾爪和拳刃,思圖一行人,再次隱沒在了黑暗中,向著大巴扎外部撤退,打算先把丹木古蘭送回皇宮再說。
大巴扎裡面地形複雜,思圖他們隊伍裡有這赫爾汗專門給他們配的金殿衛士作為嚮導。這些人是這赫爾多少代的本地人,從年少的時候,就在大巴扎裡面跑,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就是閉著眼,也能在這複雜的巷道中進退自如。
領頭的金殿衛士叫巴赫度日,已經和思圖他們合作了很多天了,多次依靠自己對這赫爾內城地形的熟悉,幫助思圖他們攻佔街市,立下了不少的功勞,這個黑黯黯的漢子,總是沉默寡言,很少聽他說出自己的想法,但又是那麼的可靠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基本就是一種沒有修飾的事實。
巴赫圖日在前面帶著路,領著大家從一條特別的小路上,彎彎繞繞的向著巴扎另一側的出口在前進,彷彿間,他的腿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還沒等這個漢子反應過來,一支長箭就從地面射了出來,直插進了巴赫圖日的胸膛。
巴赫圖日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氣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整個小隊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幹掉了一個人。思圖和趙金龍從隊伍中跑到前面來,就只能看到巴赫圖日已經不動的屍體,長箭還插在胸口之上。
趙金龍很有經驗的向前摸索了一下,果然,一隻射空了的窩弓固定在了地上,連結這這個窩弓的是一個長長的絆繩,就橫在這條小路之上。
思圖看見趙金龍摸到了窩弓,忙問道:
“大哥,這是?”
趙金龍滿臉晦氣:
“麻煩了,這是瓦剌人下的機關,封路來的。”
“嗯?怎麼會?咱們今天只接觸了那一支瓦剌的部隊啊,是不是咱們的人設下的陷阱,讓咱們趕上了。”
趙金龍苦笑一下,繼而接著說道:
“沒這麼好的事情了,窩弓用的是瓦剌人的馬弓改的,你看這地上的印記,絕不超過半個時辰,我說那幫瓦剌人沒這麼好相與的,直接就跑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夠他媽狠的。”
“看來這幫人是設陷阱的高手,怪不得不戰而退,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兄弟,你覺得怎樣,是繼續走,還是改道走。”
“我覺得應該繼續走這條路,瓦剌這幫人在這裡設陷阱,就是想讓咱們改道,如果我們改道了,正好落入這幫傢伙的計算,還不一定有什麼東西在前面等著我們呢。”
“兄弟說的有道理,但是,不改道風險也很大,要知道陷阱這東西,絕對沒有佈置一道就完了的,都是佈置多道陷阱。批次進行殺傷,我們在的這個地方,空間太小,和容易被大規模的殺傷陷阱造成很大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