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榛榛不適的抽回手,抬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乾脆的坦蕩出聲:“我沒什麼好問你的,該問的我也都問清楚了。”
“呵呵,你確定?”穆鬆開手,目光晦澀不明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男人的情況?”
曲榛榛微怔,眼眸閃爍了一下,沉靜的出聲:“你想說就說,我不強求你。”
“好一個不強求,那既然這樣,我便不說了。”穆轉身,輕笑著與她擦肩而過,邁著輕快的腳步朝著後方的草棚方向走。
“你根本就不知道吧?”
在他轉身之時,曲榛榛忽的在他背後嘲諷出聲。
穆的腳步瞬間僵住,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突然發現,你這個女人越來越有趣了。”
嘴上說著輕飄飄的話,他的臉色卻並好看不到哪去。
“謝謝,我只是在複述事實。”曲榛榛淡淡的回。
“噢?那你說說看,你口中的事實從何而來。”他頗有興趣的挑眉看她。
曲榛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淺淺的笑了下,道:“你不用故意試探我的話,安叔安嬸並不知情。”
“……”穆收起臉上的笑顏,微微的噙眉看她,“有的時候,不合時宜的小聰明,只會害了自己。”
“呵呵。謝謝,我就當你在誇我了。”曲榛榛揚唇,輕輕笑出聲,眼看著他的臉色越變越沉之時,才收了聲,道:“很簡單。你太過謹慎,不可能放心我一個人呆在這,在我養傷昏迷的這幾天,你勢必也沒有出去。外面的情況如何,你當然不會知道。”
“……不錯,很好。”穆勾起唇角,眼眸中透出讚許的色彩,只是維持不到一秒,卻又忽的冷下了臉色,“但那又如何,即使明知這樣,你照樣還是上了當。”
他頓下,低低的嗓音響起,“別以為我沒看見你眼中的那抹失望,雖然掩飾的很好,但很抱歉,我這人眼神就是這麼的刁鑽。”
“……”有病。
曲榛榛轉身,不再搭理這個有病的瘋子。
她現在已經習慣性的面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的心理活動,不管這個瘋子說出多讓人惱火的話,她也能盡
數將它消化。
就像現在。
掀開門簾,走進較大的那間帳篷。
曲榛榛仰面,無力的躺倒在床上。質量不太好的木質床板,頓時發出吱呀一聲長長的嘶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