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謝堯天雙臂環過她的身子,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曲榛榛閉上眼睛,頭微微側了側,靠在謝堯天胸口上,正要說話,卻被謝堯天驀然嚴厲的聲音截住。
“別動。”謝堯天眉峰倏然蹙起,目光透過窗戶,定定地看著院子門口處灌木叢中。
“怎麼了?”曲榛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並沒有什麼不對。
“那裡有人,我剛剛看到了攝像機的紅光。”
曲榛榛心中一驚,不動聲色地將身子隱藏在牆壁後,掏出手機撥通了院子對面劉叔的電話。
五分鐘後,一陣吵嚷聲從樓下傳來。曲榛榛與謝堯天心中瞭然,連忙下樓去看。
劉叔跟他的兒子一左一右扭住了一個女人的雙臂,地上還丟著一個照相機。那女人低著頭,髮絲擋住了臉,看不清什麼模樣。只是拼命地掙扎著,口中喊道:“放開我!”
曲榛榛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一涼。無奈的苦笑已浮現在唇角。
是餘晚。
她終究還是不肯收斂起來,安安穩穩生活。
曲榛榛輕輕嘆了一口氣,轉身不再看她,只對著謝堯天說道。
“你說得對,我不該同情她的。”
曲榛榛的腳步聲漸漸遠了,只留下一句冷冷的話。
“餘晚,這是你自找的。”
餘晚慌亂的神情落入謝堯天眼中,她猶自辯解著:“你們想要幹什麼!我不過是路過這裡,你以為你仗著自己有錢,就能隨便抓人嗎!”
“路過?”
謝堯天目光冷冽如刀,劃過餘晚的面龐。
曲榛榛輕偎著自己笑靨如花的照片,清晰地存留在照相機中。餘晚的臉色變得蒼白,無力地被劉叔扭著胳膊塞進車裡。
謝堯天一言不發,親自將餘晚送到了警察局。
跟警局關係一向不錯的謝堯天一句話,就將餘晚刑拘在獄中。餘晚眼中滿是絕望地看著冰冷的手銬,心如死灰。
臨走前,謝堯天冷冷地掃了餘晚一眼,聲音低沉。
“餘晚,”他的聲音凜冽如寒風,“我給你過你機會,是你自掘墳墓。”
餘晚的事情告一段落,曲榛榛連起來壓抑的心情也得以鬆弛,真人秀的節目錄制完畢,曲榛榛得到了幾天的休息時間,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約著夏婉心去逛商場。
“婉心,你遲到了喲。”曲榛榛在星巴克等了十多分鐘,才看到夏婉心急匆匆趕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