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榛榛臉頰微紅,拉開凳子在他身側坐下,帶著一絲抱怨
的口吻道,“剛剛都不知道提醒我!故意看我笑話……”
“沒有,我也沒看見。”謝堯天勾起嘴角輕笑,向她招手。
“幹嘛?”曲榛榛防備的後仰身子,目光警惕的看著他。
謝堯天停頓一下,低聲,“過來。”
“……幹什麼?”曲榛榛嘴上呢喃著問他,身子卻很誠實的向前。剛一靠近便被他拉扯過去,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小心傷口!”她心裡頓時一驚,被他嚇了一跳,抬起的手剛要落下,卻想起他身上的傷。
“沒事,你別動就好。”他低低的回應,然後不管不顧的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壓了下來。
“會有人的……”曲榛榛側頭躲閃不及,紅唇被他吻住。
唇舌相觸,她低低的喘息,好一會兒,他才鬆開她。兩人額頭相抵,他依舊捨不得放她下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以後,別抹口紅。”
“……”曲榛榛面上窘然,沒有說話,心裡自然是不同意的。難道為了方便他親吻,她以後還不能抹漂亮口紅了?
這可不行!口紅、包包,是女人缺一不可的東西!
正心裡腹誹著,男人的聲音再次在耳畔響起。
“口紅對寶寶不好。”
這一次她倒是被堵得無話可說了,之前就好像聽過婉心說過,說口紅中含著一些鉛汞一類的,對胎兒不好。
“哦,知道了。”她思慮至此,默默打算著,將自己那一小抽屜的口紅都給鎖上,以後就要忍痛杜絕口紅了。還好還有包包陪著她。
“乖。”
謝堯天勾唇輕笑,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再次俯身壓下。
——
兩個禮拜後,謝堯天出院,過了幾天,沈氏宣佈徹底破產。沈氏集團的幾位老總紛紛低價賣掉手裡的股份,全被謝堯天秘密接手。
又過了幾天,網路報紙頭條新聞出市,沈氏被若燦吞併,更名為若燦旗下分公司。
而作為沈氏之前掌權的總裁沈相,幾次打擊之後,終於撐不住,昏過去醒來之後,人就崩潰了,瘋瘋癲癲的被送進了郊區外的精神病院。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隨風逝去。
那些不好的過往和曾經,一一飄遠消散。
這一日,經由曲榛榛提議,他們一撥人,決定去郊外野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