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亮皺著的眉頭加深,接著道,“另外,祝子騫今天中午的時候已經無罪釋放了。”
“……”
聽到祝子騫的名字,坐在窗邊的曲榛榛沒來由得的豎起了耳朵。然後聽到鄧亮的聲音傳來。
“他這人底細清理的太乾淨了,就算是追蹤到幾年前的事件,也被他撇得乾乾淨淨的。就連明面上的毒狼幫二當家,也只是口頭上的,沒留下任何的證據。只要他一口咬死不認,我們也沒有辦法拘留他。”
鄧亮眼眸垂下,眼睛裡有著淡淡的遺憾。
“現在一鍋端了,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倒是不知道十五在國外情況如何了,等老大你的傷好了,我們找個時間去探望吧。”
聽到前面的時候,謝堯天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好想早猜到警方奈何不了祝子騫一樣。至少在提到十五的時候,他臉色稍稍溫和下來。
“嗯,可以,到時候叫上傑克一起。”
拋開不開心的事,鄧亮彎起唇角笑了笑,隨後站起身,朝戴燃的方向招手,“行吧,那我就不打擾您和嫂子休息了,小燃,我們回去了。”
謝堯天點頭。
戴燃在那邊不滿意的轉身,依依不捨的衝曲榛榛揮手,走到他身邊,“你們是聊好了,我還有很多話要問榛榛姐呢!”
鄧亮長臂一抬,不管不顧的牽住她的手,“別鬧,沒看見進來的時候嫂子一隻在打呵欠?應該是很累了,我們下次再來看望。”
曲榛榛站起身本打算相送的,聽到鄧亮這句話奇怪的抬手撓撓下巴,糾結著該怎麼和這人說自己其實是吃飽了犯困。
戴燃停下腳步,狐疑的回頭看了曲榛榛一眼,正對上曲榛榛眯著眼睛撓下巴的樣子,瞭然的道,“那行吧,榛榛姐,我就先走了,等下次我再來找你接著聊。”
曲榛榛微笑點頭沒好再多說,朝她揮揮手算認同。
——
謝堯天這肩傷,說傷的重吧……其實也不重,但是說傷的不重吧,這人又總是動不動的拿這肩上的傷來吆喝她幫忙擦身洗澡。
總共就在醫院住了五天的院,五天下來,這人每天都要求擦身洗澡。
前兩天曲榛榛不知道這廝葫蘆裡賣得什麼藥,都很單純的以為這人只是有潔癖,受不了一天不洗澡。
等到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的時候,一到那個點,這人就開始站起身,一邊抓著後背,一邊呢喃著身上癢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曲榛榛原本是坐在桌邊刷手機的,一聽到他這句話,條件反射的一骨碌站起身。
“你這兩天、天天擦身,估計是擦得太勤奮了,得溼鮮了,應該讓面板乾燥一點,可能就、就——”
走到洗手間門口的謝堯天穆然轉身,對上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曲榛榛嚇得差點把舌頭給咬了,頓了一下,才含糊的將話說完,“可能就不會那麼癢了吧?”
“哦?我怎麼覺得是你每次給我擦身子的時候沒有擦乾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