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很衷心？”
黃浦愣住，“……”
“覺得出頭替你們老大報仇很有作為？”
“還是覺得用這種說法才能更好的掩飾你的愚蠢？”
“……”黃浦微怔，卻是察覺出來謝堯天話裡有話。
他一個翻身，抬手粗魯的擦掉嘴角的血漬，咬牙看向謝堯天，“你什麼意思？！”
謝堯天面色平淡，狹長的眼睛微微向他身後看去。
“如果真有點腦子，就去問問你們四當家。”
黃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對上寧啟超咬牙切齒的視線。腦海中像是聯想到什麼，卻又被他快速推翻。
搖頭，收回視線，“你不要給我打啞謎！有什麼說什麼就是！”
“呵。”謝堯天面色不動，從喉間發出一聲冷笑。
黃浦看在眼裡，更是著急了，上前一步，試圖去抓謝堯天的領子，“你他媽到底想說什麼？！”
但是黃浦的動作總歸是慢了一點，謝堯天靈巧的側身，便躲開了他的手。
不僅如此，黃浦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看著僵在半空的指尖，他驚訝的了一下，面色不善的收回手。
“腦子不行，就不要扮演忠肝義膽的角色。小心……”謝堯天背對著他，緩緩出聲，“被人當槍使。”
黃浦聞言，身形猛的一顫。不敢置信的轉身去看寧啟超。
“四當家，當時大當家遇害的時候，你在場對嗎？”
寧啟超面部表情變了變，點頭，“是，我就在現場。”
“那你是親眼看見我開槍的？”謝堯天站回臺階上，一手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習慣性的垂眸，居高臨下的看向他。
“我……”在謝堯天的視線下，寧啟超聲音頓了一秒，“是的，我親眼看見的。”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旁邊黑傑克皺著眉頭，丟出一句低語。
寧啟超眉目動了一下，捂著肩膀的指尖微微用了點力，傷口上傳來的痛，讓他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