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看看地上那四個，我帶著他們先上車。”另外一名警員掃了十五一眼，當即指揮另一個同伴先去將昏迷的人看住再說。
“嗯，好。
”
警車在寂靜的大道上賓士。
這可能是難得一次的經驗。
車廂的後排座椅，尼邇雙手環在胸前，臉色冷淡的目視著前方。他的旁邊，十五敞開長腿，懶洋洋的靠在後坐上，一邊抖著腳，一邊興味的對前座開車的警察道。
“你們接到報警電話，都是這樣，不管情況如何，只派兩個人的嗎？”
說完，十五笑著挑眉，看向副駕座的方向。
車廂內短暫的停頓幾秒，副駕座上的警察緩緩回答道，“警局最近缺人手。”
“哦，這樣啊。”
前一秒，剛剛還挑釁嘲諷的十五，在聽到這句話，忽然勾唇笑了下，湊上前，瞪大眼睛道：
“那你們看我去‘應聘’怎麼樣？我可是一打五的人。”
前座的兩人，同時沉默：“……”
“算了，跟你們說，你們也沒有資格讓我進。”十五嘴角上揚，習慣性的損了一句。兩名警員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滴的黑沉下來。
十五手搭在前座座椅上，不安分的扭著身子，還想湊上前說句話，剛吐出一個字，旁邊的尼邇，緩緩掀起闔上的眼眸，低聲道：“閉嘴。”
十五：“……”
十五扭頭看了尼邇一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
先將受傷的女人送到醫院，尼邇和十五，才一前一後的到達警局錄口供。
當問起，‘你們二人為何大半夜的會出現在郊區’時，尼邇和十五同時頓了一下。然後十五開口答：“散步！”
警察：“……”
眼角抽了幾下，再次詢問，“請認真一點，這是在錄口供。”
十五挑眉，十分自然的回，“我知道啊，就是因為在錄口供，所以我才實話實話的，這樣也不行嗎？”
警察：“……可以，你繼續吧。”
手中的筆拿起又落下，在那本記錄本上，寫下略有些扭曲的‘散步’二字。
錄完口供，天邊的天色已經漸近泛白了。
兩個人累了一夜，十五還打了一架，多多少少體力有些不支。兩人剛一腳邁出警局，他便打著呵欠，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們現在去哪啊？”
尼邇腳步頓住，側目看他一眼，“申明一點，不是我們去哪，是你，去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