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向肖武,“二弟,我能打他幾下不?”
肖武面露為難,最後對著楊嚴道,“楊道友,打幾下就打幾下吧,犯不著跟他置氣。”
楊嚴面色一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只得把頭伸過去,“大少爺,您要打就打吧。”
白鳳卻呲牙一笑,“先不打了,想打的時候再打。”
楊嚴鬱悶地坐正,這冷不防拍腦袋,算哪門子規矩!
卻聽肖武道,“楊道友說的是,初期公孫婷估計是為了救雞胸而來。可她傳訊符上報了情況後,恐怕就未必了。”
幾人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在深思。
最後肖武緩緩道,“所以,他們並不會深究雞胸被擄的事情。”而後他看了看幾人,又道,“而現在,我們需要給楚國入侵和祖陵秘地一個完美的解釋。”
耕耘叟沉思片刻道,“不如順著公孫婷的思路往下編,只要到最後對上號了就行。”
晴雨真人卻柔和一笑道,“其實我們編故事肯定會有漏洞,到時候只要把我們分開審問就可以了。比如說我們擄走了白道友,只要分別問動手沒有,用了幾招,各自出了什麼術法,就不攻自破了。”
她伸手挽過自己的鬢角髮絲,再柔聲說道,“就算我們都考慮到了,如果再問我們白鳳道友被擒具體是在什麼時候,這恐怕也答不上來。所以編故事肯定經不住推敲,只要問幾個細節,我們就會暴露。”
肖武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晴雨真人看了看肖武,緩緩道,“白道友是魯雲深擄走的,具體詳情,我們不知。”
幾人齊齊點頭,把事情推給死人,這最安全。
晴雨又道,“少爺獨自進的秘地,而且在秘地晉升築基。”
肖武眼睛一亮道,“這樣,劇本就接上了。”
而後,肖武好似一通百通,哈哈笑道,“晴雨道友的意思是,我們只要把雞胸被擄走的事情推給魯雲深,後面的故事只要照常進行就可以了。既然是真的,那自然也不怕問什麼。”
晴雨點點頭,耕耘叟也點頭道,“不止之後的故事,之前的故事也都是真的即可。”
肖武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來這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複雜。
卻聽楊嚴說道,“如此,只是在離藏宗不會有麻煩,可還是不夠安全。”
楊嚴面色暗淡,咬牙道,“任何一個宗門,都不會放任一個未知的秘地存在。而且,任何一個宗門的強大,都離不開對一個個秘地的探索。”
楊嚴深吸口氣,“祖陵之地之所以重要,就是因為那裡有著許多未知的可能。”說罷,幾人都齊齊看著肖武。
肖武這次沒有插科打諢,而是努力思考半晌道,“我急著回來,而且我一直在逃避追殺,所以一旦安全了,我們就離開了太古地牢。”
幾位修士都緩緩點頭,沒探索秘地,所以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