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肖武再次飛到了牆壁上。
“尼瑪!說打就打!”這次肖武卻只是腹誹,愣是忍住沒出聲。
“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自稱小爺,我就讓你知道坐在牆根數星星。”公孫婷緩緩道。
白鳳向耕耘叟傳音,“嘿,什麼是坐在牆根數星星?”
耕耘叟傳音回道,“就是打得眼冒金星。”
白鳳點點頭,“你們人類說話真複雜。”
肖武從牆壁上滑落,一抹鼻子,竟然一手鮮血。這次真的有點慫了,“姑奶奶,你說吧。哪不合理,我改還不行嗎?”
公孫婷莞爾一笑,“呵呵,說吧,你是不是本來就是築基修士?”
“啥?”肖武目瞪口呆。
公孫婷一瞪眼睛,“還想騙我?你現在明顯不是初入築基的樣子,更何況,築基初期哪能打得過楊嚴!”
肖武臉色堆笑,連忙點頭,“對對,公孫姑娘真是……真是冰雪聰明啊!”
公孫婷露出笑容,更是面上帶著自通道,“你剛才說,耕耘、晴雨是你的屬下,可據我所知,耕耘、晴雨二人是楚國散修……”
肖武趕緊道,“我在秘地贏了他們,所以他們才成了屬下的。”
公孫婷搖搖頭,“你又想騙我!”她走到耕耘、晴雨身邊,仔細看了片刻道,“如果以你築基期的身份,你必然無法收買二人。所以……”
公孫婷沉吟片刻,“所以,你肖家必然在許久之前就曾在楚國佈局。而耕耘、晴雨,其實是你肖家先祖安排在楚國的暗樁。”
“……”
這腦洞肖武都不敢開啊,“你這不是瞎說嗎?我肖家到現在都沒出過修士,哪裡能有築基期的暗樁?”
公孫婷卻自信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師傅是誰。我讓惠安查過你的底細,可惜他竟然完全不知道有你這麼一位修士!而且,你在宮中多日,別人不知,我卻也不知嗎?”
說著,公孫婷更是一嘆,“說起來,是我叔祖對不起你師傅,也是我公孫家的冤孽。”
肖武驚呆了,啥意思?咋還有這麼陳年的老賬嗎?
看著肖武吃驚的表情,公孫婷愈發自信了幾分,朗聲道,“所以,如果在供奉堂的眼皮底下,在大宋都城出了一位築基修士,那你,也只有是趙嫣然的徒弟!”
肖武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打暈,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這都是哪跟哪啊?趙嫣然?牆裡的那個女人?對上號了,這是一家人啊!
肖武連忙道,“這個不對,趙嫣然是我妹的師傅。”
公孫婷一愣,“難道京城還潛藏著別的高人嗎?”卻愈發深思,看向肖武,甚至拿起肖武的手腕,一縷真氣探入,再次眉頭緊皺。“沒了!居然吞了我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