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退出識海,心神去檢視五行法術。卻是再次嘴角一撇,卻見那術法名稱分別是《金神術》、《木神術》、《水神術》、《火神術》、《土神術》。
“呸!”他心中不屑,這老頭兒就不會好好取個名字嗎?哪怕你就把這幾個搞個合訂本,叫個五行啥的也行啊。心念動處,卻見那五個光點合五為一,再看名字——《五行神術》!這也行?要不要這麼隨便?
功法並不複雜,目前看來學起來也沒多麼難啊。這可是真正的法術啊!比以前那什麼窺視、竊聽的正宗多了!
肖武靜靜的坐著,坐了整整一天。在心中推演法術的執行,卻發現這法術實在也是簡陋,畢竟是煉氣三層就可以會的小法術啊!
火球術!在肖武的掌心,一個小火球滴溜溜旋轉。雖然不大,但是也光焰璀璨。肖武想要把這個火球發射出去,但是四下看了看,怎麼都沒地兒扔。散了?怎麼把這法術散了???卻見掌心的火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肖武的真氣被迅速消耗,眼看火球再不扔就要壞事。
肖武一眼看到裝水的銅盆,一下扔過去。“嘭!”火球不過乒乓球大小,但是那銅盆竟然一下融化。
肖武長出一口氣,“哎呀!帥氣!”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用法術啊!
水球術!肖武掌心又凝聚起一個水球。他能明顯感受到空氣中的水汽凝結在掌心,然後……乒乓球大小……
土球術!……
肖武看到這個名字,他就不想再試了。所謂的帥氣法術,卻原來只是一個個的球!你大爺的,都是球啊!
畢竟是法術,肖武讓自己能夠掌握這些法術,卻一時間興味索然。
此時,老神仙也是一陣感嘆,“這小子悟性差,心性差,嘴臭,這學法術倒是不錯。”
肖武要是知道老頭兒這番評價,不知作何感想。
肖武施施然走出門,“全袞,走吧!隨公子我去跟環城路道個別!”
卻是明天就要進皇宮做侍講了。雖然距離不遠,可是太子侍講是需要住在宮中的,除非休沐,不然回不了家。肖武一嘆,以前都是學生住校,這到了太子讀書,就改成老師住校了。
卻是太子的三位侍講都要住在宮中偏殿,以備太子隨時請教。至於太子少保、太子少師、太子太傅卻不需要在宮中居住。說起來,還是官兒不夠大唄!
全袞趕了車,倆人一起再次徜徉在了京城的外環線(那最外圈的大街)上。
他為了避免再次把那暗紅色丹丸一下消化,現在把它含在口中。可即便如此,這丹丸也比常人吞下化開快得多。肖武覺得,這丹丸估計只在前半夜就能消化殆盡。不過可能由於有了之前的兩粒丹丸墊底,他如今只是覺得燥熱,沒有任何的不適。
肖武靜靜的打坐,將功法運轉起來。周邊千米的靈氣好似呼吸一般,向著肖武湧來。
他貪婪的吸收著靈氣,那靈氣的萬針穿身,已經讓他沒什麼感覺。人啊!真的可以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經過上次的裸奔暴走,他發現自己的經脈居然都比以前粗大了一些,也算是因禍得福。他給那丹藥取名“春仙丹”,實在是修煉得欲仙欲死,吃下去也確實有春藥的既視感。
馬車走著,肖武修煉著。這一切,看起來極為祥和。
可是就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一雙陰暗的目光,正在盯著肖武的馬車。那人整個隱藏在黑暗之中,他能夠感受到周邊的靈氣正在如呼吸一般,一下變得極其稀薄,一下又漸漸歸於平緩。
他摸向懷中的儲物袋,咬得牙齒咯咯作響!“哼!仇家,我不管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隨著馬車奔走,跟到一處僻靜之地,他打定主意先毀去馬車,而後再越出殺人,速戰速決。要是在城中戰鬥,引來供奉堂的人,就麻煩了。
他摸出一張符籙,“哼,看我的天火符!”那符籙直接被他丟擲!
符籙使用也是有技巧的,這絡腮鬍子散修顯然不精於此道。他打出符籙後正準備激發,一道真氣向著那符籙直接激射而出,絡腮鬍子散修感覺氣息一窒!那真氣消散無影,符籙被拋飛,直接糊在了車廂上。
全袞四下看了看,看到車廂上有張紙,一把扯下來,卻發現竟然畫著歪歪扭扭的字元,只能認出一個火字來,還寫得不太規整。
肖武也沒什麼大感覺,就是覺得隨著自己剛剛“一副好身板”的一吸,一股非常精純的靈氣向著自己飛來。若是之前的靈氣是針,那這些靈氣就是鐵杵!只是那靈氣好似有靈性般,竟然想要掙脫,肖武加大吸力,那靈氣才終於向著自己撲來。肖武不知為什麼,但覺得這也是大造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