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李諒祚苦笑這說道:“傳令,大軍明日休整一日。”
“是,奴才領命。”
在小卓子離開之後,李諒祚一個人揹著手在仔細的觀察者地圖,李諒祚在思考塞軍的下一步行動;另一邊馬立克沙率領著二十萬大軍離開營地向西而去,最終讓馬立克沙決定西撤的原因,不單單是因為邁哈特的勸諫,更多的是因為西方戰線的變化。
馬立克沙接到確切的情報,李察罕和李鉞二人率領夏軍和花剌子模聯軍在攻下蒲花羅之後,並沒有停止攻勢,在經過一番短暫的修整之後,李察罕和李鉞二人率領十餘萬聯軍繼續向東進攻,如今已經兵圍瑟底痕,距離薩末鞬城已經只有百里之遙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馬立克沙才急於撤軍回薩末鞬,畢竟現在薩末鞬城可以說是馬立克沙在西域最後的老巢,如果連薩末鞬城都丟了話,馬立克沙可就真的是無家可歸了,回國的路已經被徹底封死了,現如今馬立克沙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守待援。
馬立克沙的行軍佇列,邁哈特騎著快馬追上馬立克沙彙報道:“稟陛下,夏軍並沒有追擊,看樣子他們好像是有意放我們西去。”
馬立克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李諒祚要放我們離開,而是他要集中優勢兵力全殲我們被圍的三十萬大軍,傳令大軍加速前進,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薩末鞬城。”
“是,末將領命……”
如今的薩末鞬城對於馬立克沙來說至關重要,馬立克沙僅剩的一批物資都存放在薩末鞬城內,一旦薩末鞬城陷落的話,馬立克沙和他的二十萬大軍不但成了孤軍,而是還沒有糧草供給,這樣的二十萬大軍就如同是二十萬只綿羊,一旦與夏軍遭遇只有被屠殺的份。
瑟底痕城外,夏軍的中軍大帳內,李鉞拿著李諒祚的軍令走了進來,李鉞將手諭交給李察罕說道:“父皇有令,命令我軍暫緩攻勢,放馬立克沙入城。”
“陛下既然有令我等自然應該遵從。”李察罕將手諭收起來說道。
李鉞有些難以理解的說道:“我就納悶了,如今我軍大好的局面,只要攻下了瑟底痕,隨時可以兵臨薩末鞬城下,不出兩天就能夠拿下薩末鞬城,馬立克沙就會成為喪家之犬,這個時候讓我們暫緩攻勢,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
“陛下既然有令,遵從便是,你那來的這麼多的廢話。”李察罕訓斥李鉞說道。
“我只是憤憤不平罷了。”
“陛下讓我等暫緩攻勢,自然有他的道理。”李察罕深思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本將軍沒有猜錯的話,陛下是有意放馬立克沙入城;你想想,如果我軍攻下了薩末鞬城,馬立克沙的確就成了喪家之犬,可是就是因為連在西域的最後一個老巢都丟了,所以馬立克沙就更加無所顧忌了,可是率領剩餘的塞軍在西域這片土地上游擊作戰,到處燒殺搶掠,到是我軍再想消滅馬立克沙恐怕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一旦馬立克沙率軍入城了,那情況就不一樣,我們完全可以關門打狗……”
李諒祚率領十七萬夏軍在休整了一天之後,又連續休整了三天,要不是因為糧草告急,李諒祚恐怕還要繼續休整下去;夏軍在外面喝酒吃肉,可是被圍的塞軍將士可就慘了,塞軍的糧草早就消耗殆盡了,每日李諒祚都會命人在塞軍的大營外支起數口大鍋,只要營內的塞軍願意出來投降,就可以喝酒吃肉,要說李諒祚這個方法還真不錯,沒過多久就有數萬意志不堅定的塞軍將士投降了。
在休整完畢之後,李諒祚率領四十七萬夏軍將士向被圍的塞軍發動了總攻,這一戰夏軍付出的代價極其微小,因為守營的塞軍將士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根本沒有力氣和夏軍作戰,所以夏軍每到一地,幾乎所有的塞軍將士都舉手投降,拼死抵抗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投降的塞軍卻成了李諒祚一個很大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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