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怎麼可能呢?”李孝仁十分吃驚的說道;“爹你可是他的親叔叔,這些年您一直兢兢業業的輔佐他,而且陛下又尊敬你,怎麼可能忌憚您呢?”
“你說的很對,陛下是很敬重我,而且對我也十分尊敬。”委哥寧令對李孝仁說道;“可是這並不妨礙陛下對我的忌憚,為父就任行政使多年,雖說改名為行政使,但是所有人都清楚,其實行政使就是宰相,這些年來大夏國的所有政務幾乎都是為父一手打理的,陛下也只是偶爾過問一下而已,下面的各級官員大部分也都是為父提拔任用的,這些都可以說是為父的門徒,而你又是手握邊軍的大將,這幾年為父與延宗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為父雖然沒有直接統兵,但是憑藉為父的聲望調動邊軍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此算來為父也算是橫跨軍政兩界了,你說陛下能對為父不忌憚嗎?”
委哥寧令的話音未落,李孝仁已經被驚呆了,這些事情都是事實,可是李孝仁從來沒有向這方面想過,正如委哥寧令所說的那樣,如今委哥寧令的地位已經威脅到了李諒祚的皇位,如果委哥寧令舉兵造反的話,即使最後被徹底的平定了,那對於大夏國來說也是一場慘痛的災難,而且還有可能會造成大夏國從此一蹶不振。
“那父親打算如何做?”李孝仁向委哥寧令問道。
委哥寧令說道:“很簡單,為父準備明日就像陛下辭官,頤養天年。”
“爹,您的精力還如此充沛,就這樣辭官是不是太早了點。”李孝仁震驚的說道。
委哥寧令對李孝仁說道;“我心意已決,而且只有我辭官了,陛下才會再一次的重用你,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陛下會漸漸的抹去我對朝廷的影響;其實這件事是陛下給為父的一個訊號,如果為父識趣的主動辭官還好,如果硬是賴著不走,那恐怕我們這一支以後就沒有好日子過了,雖說陛下不會痛下殺手,但是暗地裡使些小手段就不可難免了,與其讓人家趕下去,不如自己主動離開。”
“爹……”李孝仁的話因未落。
就被委哥寧令打斷道:“不用再說了,為父已經決定了,等你官復原職之後,好好帶兵,陛下征伐的腳步是不會停止的,以後多立戰功陛下是不會虧待你的。”
“孩兒記下了。”李孝仁回答道。
次日清晨,大夏國的朝堂之上,眾臣施禮完畢,李諒祚端坐在龍椅上;李諒祚俯視群臣說道:“今日朝會朕要宣佈宣佈一想事情,這幾天不斷的有人給朕上奏摺,甚至有人直接向朕諫言讓朕放出兩位皇子;朕在這裡告訴大家,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然他們是朕的兒子,但是違背了軍法,依舊要嚴格處置。”
李諒祚說完,委哥寧令站出來說道:“陛下,二位皇子雖然有錯,但是也都立有戰功;大皇子說服五萬乃蠻降軍投誠,讓我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佔領了乃蠻部;二皇子更是說服葛邏祿人投誠我大夏國,並且率領葛邏祿騎兵給予黑汗王朝的軍隊以重創,讓其不敢從背後下手搶奪戰果;微臣以為二位皇子雖然有過,但也有功,而且功大於過。”
“那依皇叔之見朕應如何處置?”李諒祚向委哥寧令問道。
委哥寧令說道:“功獎過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