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茹兒無奈只能陪坐在一旁為李諒祚斟酒,李諒祚邊吃邊喝的向茹兒問道:“朕看你的樣子和其他的吐蕃女子不同,而且你還精通漢學真是讓朕意外。”
茹兒一邊斟酒一邊對李諒祚說道:“奴婢的家母是漢人,這些都是跟著家母學的。”
“那你母親現在何處啊?”李諒祚向茹兒問道。
茹兒滿臉擔憂的說道:“奴婢不知,在陛下大軍入城後原本奴婢是和家母關在一起的,後來奴婢被陛下單獨帶出來,奴婢也就沒有了家母的下場。”
李諒祚看到滿臉擔憂的茹兒,想了想下令道:“來人。”
“陛下有何事吩咐?”一名軍士來到李諒祚的身邊問道。
李諒祚對軍士說道:“派人前往西寧府去找茹兒的母親,如果找不到就沿著前往興慶府的路去追,找到後傳朕旨意要將此人安全的帶往興慶府。”
“是,小的領命。”軍士說道;隨後茹兒將自己母親的名字和特徵告訴了軍士,軍士就快步離開了。
在軍士走後茹兒跪在李諒祚的面前說道:“奴婢謝陛下。”
李諒祚笑道:“小事一樁不必如此,就當是你盡心伺候朕的獎賞吧!朕現在就將你母親賞賜給你,等回到興慶府你就可以見到她了;快坐下陪朕喝酒。”
有美人相陪李諒祚自然十分的高興,沒有一會兒就已經有些醉意,人一喝醉這嘴就沒有把門的了,李諒祚一手摟著茹兒一手端著酒樽說道:“茹兒,你知道嘛!其實朕這個皇帝是很孤獨的,下面的那些將領看似跟朕很親近,可是骨子裡還是很害怕朕,朕的那些女人無論朕做的是對是錯,都對朕也是十分的順從;
朕就是一個孤家寡人,都說做皇帝好,可有誰又知道皇帝的痛處,每天坐在那把龍椅上朕總覺得上面懸著一把寶劍,說不準什麼時候那把寶劍就調下來了,這些年為了能夠坐穩龍椅,朕每天都過的是殫精竭慮,看著朕平時挺輕鬆的,其實朕心裡緊張的要命……”
聽著自己身邊這個憂傷男人,茹兒竟然心動了,這種心動可能是出於同情也可能是出於感激,反正不管怎麼說,茹兒的心在這一刻被李諒祚給征服了,自古以來哪有美人不愛英雄的,更何況是李諒祚這種既年輕又帥的大英雄。
在酒的的刺激下,李諒祚開始渴望得到自己身邊的這位美女,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酒後亂性吧!看著臉色緋紅的茹兒,李諒祚一時之間色心大起,飲完杯中的酒抱起茹兒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李諒祚雖然已經滿臉醉意了,但是依舊腳步如飛走的相當平穩。
李諒祚將茹兒輕輕的放在自己的龍榻上,看著茹兒那雙明亮的大眼睛,李諒祚輕輕的褪去了茹兒身上的衣服,對於李諒祚的動作茹兒沒有阻止,也不敢阻止,此時的茹兒又喜又羞甚至還有一絲的厭惡,不管怎麼說李諒祚也是茹兒的仇人。
在茹兒看來自己在李諒祚的心裡就是一件玩物,一個洩淫的工具而已,對於自己今後的路茹兒趕到十分的迷茫,茹兒雖然對李諒祚心動了,但是在茹兒看來自己的身份,在今後是不可能得到李諒祚的寵愛的,在李諒祚一件件的褪去茹兒身上的衣物時,茹兒無助的哭了。
躺在床上的李諒祚酒勁已經上來了,對茹兒自然是百般蹂躪,對於李諒祚的粗暴茹兒不敢叫出任何聲音,生怕會激怒李諒祚,就這樣茹兒被李諒祚折騰的筋疲力竭,而李諒祚自己也宣洩了藏在自己身體內已久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