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相國府。
沒藏訛龐的書房內,沒藏塗山正焦急的等待著沒藏訛龐的到來,沒藏塗山可以說恨死李諒祚了,李諒祚不但奪走了沒藏塗山經營數年的屈野駐軍,而且還將自己的官職一擼到底,而且還當著所有將士的面對沒藏塗山用刑,最後竟然還將自己禁足在家中,這讓沒藏塗山如何不恨李諒祚。
在沒藏訛龐進來之後,沒藏塗山立刻站起來說道:“孩兒拜見父親。”
“塗山,找我什麼事啊?”沒藏訛龐向沒藏塗山問道。
沒藏塗山滿臉恨意的說道:“爹,球賽額事情孩兒都聽說了,這個李諒祚也太過分了,孩兒的意思是我們動手將他給廢了。”
沒藏訛龐向面無表情的問道:“廢了皇帝,然後呢!”
“然後就是父親您當皇帝啊!”沒藏塗山意氣風發的說道。
沒藏訛龐搖了搖頭說道:“塗山你有些太異想天開了,李諒祚雖然是一個沒有徹底掌權的皇帝,但是畢竟是拓跋家族的人;你覺得如果我們沒藏家族要做皇帝,你覺得會有多少党項貴族支援我們。”
“這個孩兒到沒有考慮過。”沒藏塗山說道。
沒藏訛龐說道:“問題就在這裡,我們的族人之所以能夠在這裡紮根,這千百年來都是因為有拓跋家族的存在,雖然平常看不出來,但是在族人的眼中拓跋家族永遠都是党項的王族,即便是改姓為‘李’之後也不例外,一旦為父公開造反的話,恐怕整個西夏國就會立刻陷入到四分五裂之中。”
“爹,那您是怎麼想的?”沒藏塗山向沒藏訛龐問道。
沒藏訛龐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預謀已久的計劃;“為父本打算,等你妹妹生下皇子之後,再將李諒祚除去,如此等到數十年之後,等西夏真正強盛之後,我沒藏家族就可以取代拓跋家族李氏成為西夏的皇族;
可是讓為父沒有想到的是,李諒祚竟然成長的這麼快,在短短的半年內就有了現在的勢力,開來我們等不了那麼久了?”
“爹,那你有什麼新的計劃?”沒藏塗山好奇的問道。
沒藏訛龐眼睛閃過一道精光說道:“想辦法將皇帝軟禁起來,然後剷除他培養起來的所有心腹……”
就在沒藏訛龐父子密謀將如何將李諒祚軟禁起來的時候,在相國府後院的圍牆外,一個黑影翻牆跳入到了相國府中,黑衣人輕車熟路的穿過相國府的小道,直接來到了沒藏塗山居住的小院內。
翻牆而入的就是當今西夏國的皇帝李諒祚,李諒祚深夜前來自然不是找沒藏塗山的,而是來找沒藏塗山的妻子梁洛瑤的,自從上一次和梁洛瑤分別之後,李諒祚從來沒有忘記過樑洛瑤那肌如凝脂的身體,要不是後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李諒祚恐怕早就來了。
李諒祚悄悄的來到了梁洛瑤的窗前,此時的梁洛瑤坐在床邊正在默默的發呆,李諒祚不知道梁洛瑤在想什麼?但是看到這麼好的機會立刻翻窗而入,梁洛瑤下了一跳,剛想叫喊李諒祚連忙用手捂住梁洛瑤的嘴。
李諒祚輕聲說道:“別叫,你看看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