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十四歲，我七歲，我也算是小孩子啊，七歲不是小孩子了嗎？”
“……”
厲北承伸手扶額，“你七歲前！”
“不記得了。”
“嗯？”
“七歲那年我生了一場大病，在醫院呆了很久，以至於一歲到六歲的記憶都沒了。”
“當然，我一歲也不可能記得什麼，至少四五歲那時候是真不記得了。”
“怎麼回事，身體怎麼了？”
“不知道，那時候我爸媽帶我在國外治療，我差點掛了，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就遇到了你。”
顏沫倒也不在乎這些事。
不就是沒了一段記憶嘛，當時顏父和她說，只要小命在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顏沫打了個哈欠，轉頭看了一眼牆上的表，居然已經四點半了。
不知不覺，天馬上亮了。
“怎麼熬夜？”
厲北承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三點都沒睡，告訴我你在做什麼？”
“偷吃冰淇淋？”
“我才沒有。”
顏沫吐了吐舌頭，“看報表啊，腦子太愚笨了，像是你這種人，一會就搞定了，換我得三四天都不一定搞定呢。”
“我好笨啊。”
“夜寒之前還吐槽我……”
“他敢吐槽你？”
厲北承的語氣冷了下來。
顏沫唬了一跳，忙道：“他也沒怎麼吐槽我，就是我能力太差了，他真的很厲害。”
“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