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
“我,我想看看能不能按下去。”
“你這是消滅證據?”
厲北承又氣又笑。
“沒,沒有,我就是瞧瞧能不能幫你消腫。”
顏沫說著又按了下。
嘶……
厲北承疼的皺起了眉頭,“顏沫,你是想謀殺親夫。”
顏沫嚇的縮回了手,“哪能呢,我,我就想幫你消腫。”
“不對,我跟你又沒結婚,什麼叫謀殺親夫!”
“你為什麼讓宮遠洋摸你的腰?”
厲北承答非所問,突然開始翻舊賬。
“他不是要摸我,他是在教我打高爾夫。”
“那也是摸了。”
“……”
“而且,你想學高爾夫為什麼不叫我?”
“顏沫,你跟我現在還沒解除婚約,你還是我的未婚妻。”
“我厲北承的未婚妻難道就是隨便給人摸的不成?”
“可你不是也教沈安安打球了嗎?”
“所以,我摸她了?”
顏沫被厲北承問的啞口無言。
厲北承忽然將她扯進懷裡,低頭看著她,眸光深邃,一字一句的逼問,“顏沫,你吃醋了?”
“吃,吃什麼,我只喜歡醬油,不喜歡醋。”
顏沫的臉頰紅了起來。
“不吃醋,為什麼要打我?”
“不就是因為看到我教沈安安打球,而且我也並沒做什麼,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結果,兩句話都沒說完,顏沫便一球杆招呼過來,他厲北承生平第一次被人打爆了頭。
就是小時候打架,他也沒這麼狼狽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