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些怪異,給達沃斯鎮下達徵兵通知的時候那邊便沒有回應,而且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任何訊息。”回應著,阿爾傑斯頓拿出了徵兵的報告表。
看來達沃斯鎮那邊一定出了什麼狀況,不過關於異常能量波動的問題到現在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過去調查一下確實有些必要,這麼想著,特拉維夫再次開口問道:“有去調查過嗎?”
聽完,阿爾傑斯頓的突然有些羞愧,他本來是應該這麼做的,但是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所以根本抽不出身。
他抬頭看了一眼特拉維夫冷漠的眼神,這才小聲的開口回答道:“抱歉,教皇冕下,這幾天因為忙於徵兵的事情,所以實在沒有時間。”
不過特拉維夫卻並沒有為此而惱怒,反而直接上馬準備離開,臨走時還開口吩咐道:“準備一隊騎士待命,等待我的指令。”
說完,他就抬起鞭子用力抽了抽馬匹的屁股,一騎絕塵的離開了
而另一邊,納爾塞正在馬車上對鐵匠老頭不停的破口大罵著,都已經從六十歲罵到三十歲了,幾乎把從他認識鐵匠老頭以來他所有的風流韻事全部都調侃了一遍。
聽的一旁的車伕都不禁有些尷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麼深仇大恨呢。
車伕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鐵匠鋪,然後小聲的開口提示到:“客人,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不過這似乎並沒什麼用處,反而讓納爾塞的興致變得愈發激昂了:“我今天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老頭大卸八塊,然後把他的酒全部喝完。”
對此,那個車伕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把馬車緩緩的停在鐵匠鋪前之後,深呼了一口氣:“到了客人。”
“一共多少金幣?”納爾塞一邊問著,一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給五枚金幣就好了。”回應著,那個車伕小心的伸出了手。
“給你。”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納爾塞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五枚金幣然後放到了車伕手上。
“好的,客人,願您生活愉快。”車伕這麼說了句,把金幣扔進腳下的錢箱裡,便準備離開。
不過一旁的納爾塞卻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錢箱裡那個帶血的金幣能不能拿過來我看看。”
“哦,好的,這是前幾天前往達沃斯鎮的客人支付的金幣。”那個車伕緊張的把金幣交給了納爾塞。
“你跟我說說那個客人的特徵。”納爾塞把金幣交還給了車伕,同時開口問道,這枚沾血的金幣正是之前納爾塞因為嫌棄而賞給洛佩斯的。
“哦,好的。”車伕點了點頭,儘可能詳細的描述著:“哪位客人是個少年,黑色頭髮,看身上的鎧甲,似乎是個騎士。”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子,總給我找麻煩事。”一旁的納爾塞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然後小聲的抱怨了一句。
“去達沃斯鎮多少金幣?”嘆了口氣,他抬頭向那個車伕問道。
“十枚金幣客人。”那個車伕下意識的回答道。
“哦,這可真是令人傷心的一天。”納爾塞心疼的看著錢袋子裡的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