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牧師之下,是二等牧師、三等牧師、普通牧師和預備牧師。
教皇的傳承一般都是由教皇認定人選,不過這需要經過極為嚴格的程式,在選出新的教皇后,老教皇會舉行一個傳承儀式,將教廷最至高無上的權利傳於下任教皇。
不過因為教皇昏迷是突發事故,所以這些程式特拉維夫都沒有遵守,畢竟也沒有辦法遵守,也只能特事特辦。
而且,特拉維夫現在只能算是代理教皇,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教皇。
所以牧師內部暫且還未爆發劇烈的黨爭,以特拉維夫的能力,穩固住目前的狀況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不過這終究還是隱患,特拉維夫只能祈禱那些老傢伙不要太過心急,欲戴皇冠,必承其重,雖然這點他早就明白,但他是否真的想要戴上權利的王冠呢?
這兩天他幾乎沒睡上什麼覺,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遺留下來的爛攤子實在是太多了,幸好牧師的精神力還算強大,不然他大概會以猝死來結束自己的人生。
他倒是想趕緊去休息,但是眼前還有一大堆的報告沒有處理完,這讓特拉維夫不禁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之後,便只能一頭扎進了堆成小山一般的報告中。
整個房間霎時變得頗為寂靜,只有羽毛筆的筆尖在紙上不斷摩擦的沙沙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這似乎如同敲響了特拉維夫希望的鐘聲一般,讓他終於能稍微伸了個懶腰,然後活動活動了。
開啟門之後,一張頗為乾淨與帥氣的臉出現在門口,門口站著的是他的朋友,安格斯,他是一位一等牧師。
“怎麼了,安格斯。”這麼詢問著,特拉維夫讓身把他迎了進來。
而他的嘴角則是帶著一抹該死的笑容:“當然是來報告的了,尊敬的教皇。”
“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這該死的稱呼總能勾起我不好的記憶。”特拉維夫對此顯現出了相當的無奈。
“喂,別總是露出這種表情,我這次來可是有正經事的。”揉了揉脖子,安格斯頗為嚴肅的說著。
“事實上,你每次都是這麼說的,安格斯。”再次坐回椅子,特拉維夫揉了揉額頭,長時間的工作讓他有些頭疼。
“別在意那麼多細節。”說著,安格斯再次笑了笑,這才繼續開口說道:“這是那個愚蠢的國王給你的信件。”
說完這安格斯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看起來質地非常華麗的信封交到了特拉維夫的手中。
等他抬手接過信之後,便直接開啟,仔細的閱讀著。
而則是安格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小山般的報告,他不禁張口感嘆到:“看起來你可不怎麼輕鬆,要來一杯可口的下午茶嗎?”
“該死的,少幸災樂禍。”呼了口氣,特拉維夫將信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雖然臉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但語氣似乎帶上了些許喜色:“等等,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我親愛的老友,正巧國王需要挑選一批牧師,跟隨白騎士一起去加強邊境的防禦,你有必要幫我跑一趟了。”